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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薩拉突然開口,叫住拉著陸離想要離開的佩特拉,“你和羅拉關係很好嗎?我想問你一些事。”】
【“當然,我們可是好朋友。”佩特拉大聲說,“大小姐想知道什麼?”】
【薩拉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落在僕人陸離身上。陸離恍然,離開花圃。】
陸離平靜看了佩特拉一眼,他看起來很鎮靜,於是轉身走開。
……
二樓臥房陽臺前,男爵注視著“薩拉”和佩特拉在“花圃”裡停留片刻,而後他們穿過庭園,身形消失在通往後園的拐角。
男爵收回視線,看向走進臥房,渾身溼透向下淌水的陸離。
“露露。”男爵偏頭說道。
管家露露點點頭,示意女僕長準備衣物。
短暫離開後歸來,女僕長捧著一套套嶄新的僕人服。
“請跟我來。”女僕長說,帶領陸離去隔壁房間更換衣物。
片刻後,換上乾燥衣物的陸離回到臥房。他走到窗前,模糊的窗外已經沒有“薩拉”和佩特拉的身影。
“我離開後發生了什麼?”陸離問向男爵,他的聲音帶上一些鼻音。
“她讓佩特拉幫忙搬東西,他們一起去了樹屋。故事裡的佩特拉好像喜歡——”男爵的聲音忽然停下,蹙起眉頭看著陸離:“你生病了?”
“大概是。”
前天“晚宴”淋雨後,陸離就有些不舒服和開始咳嗽,今天又在暴雨裡淋了半個小時,加重了病情。
男爵轉頭和女僕長說:“把最好的藥物拿來,再準備一份熱湯。”
女僕長退出臥房。
“謝謝。”陸離點頭道謝。
他不對這個世界的醫療水平有所信任。
對來自地球的陸離而言,他的身體耐藥性更強,粗糙加工後的草藥很難產生效果。或許大劑量會有些用,但藥物是非常昂貴的。
在沒解決水食物住處問題之前,陸離不考慮藥物問題。
不多時女僕回來,讓陸離服下草藥晾乾並碾碎的灰褐色粉末。
苦是藥物界的通用語言。
砰!
陸離拿起杯子漱口,沖掉嘴裡的苦澀時,臥房房門突然被撞開,一道狼狽不堪的身影跌進房間。
是佩特拉。
他的臉龐帶著幾道血痕,一隻手臂呈不自然的姿勢向後扭去。
管家露露瞳孔收縮,對女僕長喊道:“把米斯特女士喊過來,這裡有骨折病人要處理!”
醫生很快被叫來,她檢查了一番佩特拉的傷勢,為他處理好傷勢,安慰說:“只是扭傷脫臼,不過程度很嚴重,最近幾個月不要使用右手了。”
話音落下,他有些奇怪的打量陸離幾人,問男爵和管家:“這幾天府邸裡有些奇怪,發生了什麼,還有這些人是誰?”
“只是一些客人,麻煩你了米斯特女士。”管家說道,讓女僕長送醫生回去。
等到她們離開,管家和陸離等人說道:“男爵府裡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真相。”
眾人視線落在狼狽不堪的佩特拉身上,不用眾人詢問,佩特拉主動講述道:“是薩……弄的。”
“她把我帶到湖畔邊推了下去。我有些防備,不過還是受了些傷。”佩特拉苦笑著說,抬起綁上繃帶的手臂給眾人看。
“那裡也有湖?”男爵疑惑問道。
“是樹屋。在故事裡是她把我從樹屋推下去。”
“她去哪了?”
“可能去了地下室。”佩特拉回答。
漫長的等待,臨近傍晚,“薩拉”才回到臥室裡。
她讓男爵取回晚餐,吃過後便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