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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得到片刻寧靜的陸離專心完善人性理論。
食物每天三次按照早上中午晚上的頻率送來,並不意外的冰涼冷硬。
因為商人安東尼,陸離不像其他被關禁閉室的學生訊息閉塞。除卻每天清晨和傍晚從來的報紙,還有光明之地和維納不凍港的近況。
第二理論
譁——譁——
晝夜不停的海浪拍打沙灘。
安德莉亞駛過海浪打碎的金芒,載著甲板上朝聖般禱告的第三批倖存者靠岸。
倖存者的首領,年邁的洛本·瓦爾踏上破舊碼頭,向大船虔誠求問:“使者大人,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
安德莉亞沒有回應,或是說回應了。汽笛聲在天空迴盪,大船駛離港口,披撒著微光駛回黑暗。
陽光灑在茫然倖存者們的身軀,帶來溫暖,祛除腐朽。披著教服的輪廓從港口工人小屋浮現,帶領他們走入蠕蟲小屋,透過坑道般的蟲道抵達山頂。
倖存者扶起蹣跚的洛本·瓦爾,帶著滿身黏液從小屋走出。
粼粼波光的瑪瑙湖吸引他們的目光,陽光下它是如此聖潔,純淨。
舊日時代遺留下的木船擱淺岸邊、長椅與路燈早已破朽腐蝕的不能使用。沿著瑪瑙湖矗立的獨棟小屋完整的不多,也大多數有人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