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成為清道夫死去,然後獨自來到維納不凍港。”
“怎麼來的。”
“沿著鐵路。和許多村鎮居民一樣他也憧憬這裡,但他沒錢買車票,只能沿著鐵軌來維納不凍港,抵達後和一些幫派有過接觸。”
和幫派接觸這一條不被助理在意。許多身無分文的外地人來到維納不凍港無處落腳,都會與幫派進行接觸。或者他們主動,或者幫派主動。
“疑點很多對嗎。”馬特烏斯市長眺望對面窗簾後的輪廓。“一名窮人能弄到火槍,闖進得利金庫順暢無阻來到三層,然後暗殺更換房間沒多久的陸離?”
好像所有人,所有事物都有嫌疑。
和刺客接觸過的幫派;毫無察覺的得利金庫;洩露陸離位置的市政廳員工;與陸離天然對立的怪異;敵對組織如兄弟會的政治陷害;甚至還有市長馬特烏斯自己。
“不止這些,刺客還推崇思念舊日時代。”
說完的助理低語道:“一箇舊日時代的擁躉者刺殺舊日時代的輝煌……”
“你覺得他的身份有問題?”馬特烏斯市長短暫收回視線,反問道。
“刺客的確是人類,汙染也沒嚴重到無法保持理智……”助理只是闡述事實,沒發表看法。
“儘管說,這裡沒第三個人。”馬特烏斯市長示意助理。
這位來自伯爵家族的年輕助理想了想回答:“刺客一定只是執行者而不是謀劃者,他被當作炮灰丟來暗殺陸離,謀劃陰謀者甚至沒教他如何使用槍,說明並不想陸離閣下等等……說明謀劃者不在意陸離是死是活。”
不會使用火槍的人儘管大機率難以在幾十米外打中另一個人,但也有小機率可以,比如這次暗殺子彈就擦著陸離脖頸飛過,只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