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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是表現給翡翠夢境看增加期待感,陸離想到,準備讓奧利弗留下。
“還有……這個。”奧利弗忽然磕磕絆絆開口,從內衣裡取出一封帶著刺鼻香水味的新建。“這是斯拉夫夫人寫給您的……情書。”
話音落下,一道不善目光從臥房裡注視來。
奧利弗彷彿被凝結,上下牙齒不爭氣的開始發出“嘚嘚嘚嘚”聲。
“把門關上。”
“啊?”愣了下的奧利弗縮著脖子關上偵探社房門。
“從外面關。”書桌後傳來陸離的話。
“噢……”
奧利弗拖著與進來時截然相反的沉重身軀往外走去。
陸離的聲音繼續響起:“去找喬喬,她想你了。以及……不要靠近暗影沼澤,那裡變得不再安全。”
“好的老闆!”
奧利弗背挺直了些,身影消失在門外。
儘管過程不同,但結果走向一致。
“情書?”
安娜裝作不在意,但不斷偷瞥桌上的信件。
“斯拉夫夫人是誰?”
“租給奧利弗房子的人。”
“嗯哼。”
安娜等待陸離繼續說下去,但陸離已經恢復沉默。
不甘心的安娜繼續盯著陸離,終於,兩分鐘後陸離做出回應——將情書丟進垃圾桶。
“不看看嗎?”安娜故意問道。
“不看。”
得到心滿意足回答的安娜放過陸離,開始今天的忙碌。
安娜輕哼著優美歌謠,虛幻魂體套上圍裙,像是小女僕般清掃偵探社的衛生。
門後衣架旁的石質雕像不喜歡水,雨季前的潮溼讓房屋沒那麼多灰塵,安娜只拿雞毛撣子掃了掃雕塑。
最後拖完地板,讓陸離不要到處亂走踩髒溼漉漉的地板,安娜羽毛般落到沙發上,照料窗臺上那盆始終不曾冒出嫩芽的花盆,然後呆呆望向熱鬧喧囂的街道。
陸離看著安娜的背影,一種從未有過,與理智截然相反的衝動忽然驅使他做些什麼。
沉默片刻,陸離開口:“你想出去嗎?”
趴在窗前的安娜驚喜回頭:“什麼?”
陸離垂下黑眸:“我們去海邊看看吧。”
……
除了毀滅,什麼也不能將海洋的痕跡從水手街區剝奪。某種程度來講,居住這裡的水手和晾在繩子上的海魚讓水手街區比海邊的“海味”更加濃郁。
這也讓水手街區僅有可憐的一間成衣店,裡面都是平民穿的麻布衣。
陸離在相隔兩條街道的成衣店買到黑袍,帶著隱藏氣息的安娜走進無人小巷:“披上它就不用躲進裡世界了。”
一分鐘後,陸離和披著黑袍籠罩輪廓的安娜走出小巷。
黑袍遮住安娜富有迷惑性的外表,她猶如散發陰冷與不詳的教徒,無視街道上的行人與馬車,緩步向前。
“不行……我看不到路。”
事實上是斗篷擋住了她的視線,而且她總踩到斗篷下襬。
“飄起來。”
陸離說道,握住安娜斗篷下的手。
……
站在護欄前,厚重雲層遮住午後陽光,成群海鷗再羅德斯特港上空盤旋,進港與起航的汽笛聲遠遠傳來。
海風吹掉安娜的斗篷,她有些驚慌的想重新戴上,但發現沒人注意這裡,於是變得享受遼闊景色。
“我好像聞到了海風的味道……”
安娜沉浸於遼闊的鉛灰色海洋,忽然有些失落的偏頭看向陸離。
他鬆開了安娜,蹲下脫掉鞋子,挽起褲腿,然後重新拉起安娜,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