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嗯哼。”口罩男人不置可否:“介紹下自己,你可以叫我理查德,曾經 腦子燈
理查德不知怎麼回答,所以就沒有回答:“那麼很高興見到你,然後呃……再見。”
理查德眨了眨眼,關上鐵門。
他的面孔透過鐵門上方的柵欄浮現:“稍後會有我的好兄弟來找你。他現在意識不太清醒,不不不也不能說不清晰……總之如果我留在裡面他或許會把我也當作一個容器,所以以防萬一……好了,我說了足夠多的話了。”
他從外面鎖死鐵門,腳步聲漸漸遠離。
手術室沉寂下來。
陸離偏頭,看著那杯燃燒的腦子,而後低下頭,嘗試晃動雙手,卻發現右手手腕的束縛帶破損嚴重,用力一拽便連著束縛帶一起扯了下來。
或許因為有鐵門在,理查德完全不在意病床是否牢固。
暫時不急著去解開手腕上的帶子,陸離陸續將腰部與雙腿的束縛帶解開。
最後一隻束縛帶解開,陸離轉去解開左手的束縛帶,鐵門外的走廊忽然重新迴盪起腳步聲。
陸離重新躺下,將束縛帶隨意搭在身上。
十幾秒後,去而復返的理查德出現在門後,他透過柵欄向內窺探,眼神狐疑,惡狠狠喊道:“你剛剛起來了?!”
“沒有。”陸離抬起手臂,展示手腕上的束縛帶給他看:“它還綁在我的手上。”
“很好……”
理查德滿意點了點頭,而後僵住笑容。
“等等……”
坐起身的陸離雙腳落地,側坐在病床,活動手腕道:“你的病床該換了,這很不牢固。”
“可惡……沒關係這不重要,你打不開這扇門的。”陰霾一閃而逝,口罩男人冷笑起來。
“我當然打不開。”陸離認真點了點頭,風衣下的襯衫突然繃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