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機裡,吳芝繁還在追問,聲音十分慌亂,“什麼平行空間?你們說話呀!你們在哪兒?”
“吳芝繁,我是喬法醫。你現在就拿起桌上的鉛筆,在素描本上寫一個字。”
引路人沉穩的聲線具備強大的安撫力,吳芝繁還在急促地喘,慌得不行,卻訥訥答應。
其餘人也都冷靜下來。
是啊,僅憑一個孩子的戲言,他們怎麼就全都亂了套?萬一這是白高朗戲耍他們的招數呢?萬一白高朗真的搭建了兩座一模一樣的小木屋,佈置了一模一樣的場景,用來迷惑他們。
像他那樣的瘋子,什麼事做不出?
“平行空間裡寫字,我們這邊能看見?”鮑老三輕輕拉扯鮑老大的衣角。
鮑老大略微側頭,語氣嚴肅:“從理論上來說,”刻意停頓一下,他介面“我也不知道。”
鮑老三無語。
鮑老二看向引路人,等待答案。
引路人放下背上的小男孩,拉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