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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a大的這些同學們,再次提起梔梨時,他們的 番外(完)
平行時空-前世。
茶室裡, 普洱茶散著淡淡的陳香。
宋茵坐在茶桌前,頭髮挽得一絲不苟,板起臉時嚴肅得像正在學校訓人的教導主任。
即使看向屋子裡低聲抽噎的小孩兒, 也沒讓宋茵臉上的神情稍顯柔和。
“你——”宋茵肅著臉,肅著聲,說出了一句和形象不太相符的話, “還是能繼續住在家裡。”
管家心下詫異。
老夫人居然也會說出留人的話, 再一想昨晚先生差不多的態度又感慨似乎不該驚訝。
雖然她和梔梨小姐也沒說上幾句話,但這麼多年看人的眼光還算不錯,梔梨小姐單純善良, 完全不像夫人那般算計。
依著先生昨晚的話來看, 先生也不是短短几天就對梔梨小姐有了什麼親情, 而是認清了夫人的性格品行,一旦梔梨小姐被夫人帶走難保不被虐待。
先生說,他們家裡不缺一雙筷子。
梔梨用手擦了擦眼睛,小聲抽泣, “要不是我給哥哥拿了有花生的東西,哥哥不會過敏也不會差點死掉。”
被媽媽帶來家裡的當天, 梔梨就從媽媽口中知道外婆說的很遠的地方代表死掉, 人死掉的話就再也見不到了。
哥哥也差點死掉了, 差點再也見不到宋奶奶和蔣叔叔了,躺在病床上的哥哥看起來很難受,比她從前發燒還要難受。
她為什麼要給哥哥有花生的東西,她為什麼不告訴哥哥里面有花生。
梔梨眼圈通紅,愧疚得用小手不停地揪衣襬。
宋茵睨了一眼旁邊的管家。
管家忙從木盒裡抽出紙巾,遞給梔梨,柔聲道:“梔梨小姐, 別哭了,這件事也不是你的錯。”
梔梨低著小腦袋瓜,扎的馬尾還漏了幾根髮絲,頭繩綁得也松,明顯是小孩兒一個人照著鏡子扎的頭髮。
頭髮扎得亂,可是小孩兒長得粉雕玉琢,也顯得臉頰上那道劃痕很突兀,聽說是在親戚家被打了才留的疤。
前些天,管家特地找了很好用的祛疤膏給梔梨,小孩兒應該有每天乖乖擦,這疤瞧著比剛來家裡時輕了許多。
“是我的錯,那是我親手給哥哥的東西。”梔梨接過紙巾,抿抿唇,“謝謝管家阿姨。”
梔梨握著紙巾,抬起小臉直直地望著宋茵,“宋奶奶,我還是想和媽媽一起離開。”外婆說過,媽媽是個好人,那媽媽一定是和別人學壞了,她不能扔下媽媽一個人,那樣外婆知道了肯定很難過。
而且——
梔梨垂下眼,她聽過媽媽和別人打電話,說只要能把她留在這個家裡,媽媽就能有很多機會從這個家裡拿錢,她不能讓媽媽繼續壞下去。
離開茶室前,梔梨突然停住腳步,回過頭,很小聲很緊張地問:“宋奶奶,您討厭我麼?”
梔梨來蔣家的第一天就覺得被宋奶奶,蔣叔叔和蔣哥哥討厭了,他們都不笑的,所以梔梨也繞著他們走,可是宋奶奶在她做了錯事後還願意讓她住在家裡,不像舅舅和舅媽總說要把她扔出去。
宋茵不悅道:“誰說我討厭你的?徐輕盈?”
“不是。”梔梨很執拗地問道,“宋奶奶討厭我麼?”
宋茵聲音冷淡,“不討厭。”
一個率真單純還有點內向敏感的小孩兒,無緣無故為什麼會討厭?
話音剛落,宋茵看著門口的梔梨,神情稍怔。
在他們家一直內向不怎麼笑過的小孩兒,倏地彎起那雙烏黑的杏眸,揚起了燦爛的笑容,像灑了糖分,很甜很軟。
直到梔梨離開許久,宋茵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