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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宏利想跟過去又打怵,再一想,他也是有些能力,一旦蔣彥恆和他聊上幾句看中了他的能力讓他在蔣氏集團工作呢?
“你等等我!”徐宏利面帶喜色地追上錢佩,連帶著再看門衛的眼神都像看待下屬似的。
門衛皺著眉,回頭目送兩個人進了大堂,再目送兩個人被蔣總的特助帶著往電梯方向走,疑惑地嘀咕道:“哪來的兩個神經病啊。”
徐宏利和錢佩在公司門口打算得挺好,等但真坐進冷冰冰的辦公室裡,被蔣彥恆冷聲詢問時,紛紛緊張得說話都磕磕絆絆,詞不達意。
當蔣彥恆拿出調查資料時,二人更是面色慘敗,雙手微微顫抖。
“這麼看,你們在孩子身上也是費心不少。”蔣彥恆屈指壓著桌上的調查資料,上半身微傾,將資料緩慢地往前推過去,周身冷冽強大的氣勢嚇得徐宏利和錢佩一句話也說不來。
資料上赫然是徐夏和徐冬兩姐弟的生平履歷,其中屬徐冬的資料最詳細。
蔣彥恆收了手,不緊不慢道:“你們大可在網上編一些假話來抹黑梔梨,同樣的,你們這兩個孩子也會得到比梔梨多上百倍千倍的指責和謾罵。”
“我能護得了梔梨,讓那些罵聲傳不進梔梨的耳朵,你們也能麼?”
錢佩惶惶地看向蔣彥恆,“我、我沒說謊,我——”
“錢女士,大人的恩怨何必牽累孩子呢。”蔣彥恆打斷了錢佩的話,兩手交叉地搭在膝上,“兩條路,選第一條,今天晚上你們就能在這兩個孩子身上看見你們想在梔梨身上看見的所有事,選第二條,有多遠走多遠,別再談及梔梨,也別在梔梨面前出現,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到你們離世,明白麼?”
徐宏利還想說些什麼來挽回,然而,當他抬頭和蔣彥恆漠然低壓的視線對上的一剎那,準備了一肚子的話都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殘存的理智瘋狂叫囂著讓他立刻答應,千萬別猶豫,這個人和徐輕盈不一樣!
蔣彥恆斂眸,輕捏了捏手指的骨節,再抬眼時,極為紳士地建議道:“你們也不希望被人打殘了躺在床上吧?”
徐宏利&錢佩:“!!!”
“第二條!我們選第二條!”徐宏利生怕門口衝進來一群彪形大漢拽走他和錢佩,連忙顫著聲音說道,“我們馬上就離開g市!一直到死都不會再說一句和梔梨有關的事情,一直到死都不會再出現在梔梨面前!”
蔣彥恆挑眉,不動聲色地欣賞著已經嚇得快癱了的錢佩和徐宏利,心裡輕嘖一聲。
這兩個人還真相信他會派人幹出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啊?把人打殘這種簡單又粗暴的手段,從他爸那輩起就不屑幹了。
蔣彥恆隨意揮了揮手,“不送。”
一句不送,讓錢佩和徐宏利彷彿得到了特赦令,頓時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彼此攙扶著往辦公室外走,連回頭再看一眼蔣彥恆都不敢。
他們一旦把人看生氣了,很可能就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特助走過來。
蔣彥恆冷淡吩咐道:“找人盯著他們。”
“明白。”特助應完,不解道,“特地把他們叫來威脅一通,值得麼?”
依照他們蔣總的行事作風,有這時間還不如談幾單上億的單子,而徐宏利和錢佩惹出來的事情,完全能交給公關部來執行。
蔣彥恆拿起桌上的那份調查資料,隨手扔到垃圾桶裡。
“與其收拾殘局,還是扼殺在搖籃裡比較合心意。”
公司的公關部行動再迅速,也必然會有一批網友藉機攻擊梔梨,即使後來澄清,網上還是會有梔梨偷錢等詞條。
這種事情既然在蔣越瀟身上發生過一次,蔣彥恆就不希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