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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茵冷聲糾正,“名義上的家人。”
當然,再名義上的家人,她不也允許被外人輕視。
管家佯裝恍然,“如果那位外人出聲諷刺夫人,您也會下逐客令吧?”
“宋茵神色未變,“徐輕盈一個大人,性子又不懦弱,不需其他人幫忙出氣。”
說了幾句,宋茵耐心告罄,情緒淡淡地睨了眼管家,“你有事?”
管家擺出一本正經的態度,“前些天梔梨小姐暫時體驗的合計32門輔導課的老師評價今早都收集齊了。”
這也是家裡的傳統,孩子們 (2合1)
養兒子的快樂這個想法剛冒起來, 蔣彥恆又在心裡搖頭,清冽的目光越過餐桌,望向坐在蔣越瀟身邊的梔梨。
兒子養了八年, 快樂才有不久。
與其說是養兒子的快樂, 不如說是兒女雙全的快樂。
兒女雙全——
蔣彥恆屈指點了點桌沿。
他和小不點見面的次數並不多, 到底從什麼時候起這麼自然地把小不點當女兒看待了?
吊燈的燈光照下來,映亮了餐桌上的豐盛菜餚,叫花雞,黃燜雞,白切雞, 宮保雞丁,一共八盤菜,雞肉就有四盤。
全雞盛宴?
蔣越瀟越看臉色越木,手也越用力壓肚子。
“媽媽, 它們聞著都好香呀。”梔梨兩手托腮,目光一錯不錯地落在正中間盤子裡的叫花雞上, 叫花雞的份量比其他菜的份量都多, 被一張大大的荷葉牢牢包著。
梔梨從前翻平板裡的選單時看過叫花雞的圖片, 但選單裡很多菜餚看著都很好吃, 所以她一次也沒點過叫花雞, 還是這次參加節目給大雞仔們取名, 才聽媽媽說起叫花雞怎麼做。
據說, 這層荷葉外面還會包上一層泥土。
梔梨想到這個問題便稚聲問了出來,“衛叔叔,它外面也有泥土嗎?”
“有的, 不過上桌前都敲開了。”負責做叫花雞的廚師衛叔戴上一次性手套, 將外層的荷葉一點點剝下來, 裡面的整隻雞金黃油亮。
他邊拆分雞肉邊解釋道:“我們看了上週末的節目直播,一致認為夫人和梔梨小姐,小少爺可能都想嚐嚐看這幾樣雞肉菜餚,正好大家今天晚餐都沒點菜,我們便做了這些。”
廚師們會看直播,和梔梨有很大的關係。
原本他們在蔣家就是按部就班的上班做飯,但自從梔梨那次來廚房和寧姨學做小蛋糕認識了這些笑容很親切的廚師長輩們後,不上輔導課的時候偶爾也會牽著閃電來廚房晃悠一圈,再到後來,梔梨每次從廚房離開都能收穫兩份小零嘴。
一份小零嘴給梔梨,一份小零嘴給閃電。
聽著廚師衛叔說的這些話,蔣越瀟表情很僵。
他不想嘗什麼雞肉菜餚,至少未來一個月,他都不想見到任何和雞肉相關的菜餚。
蔣彥恆瞥見蔣越瀟臉上繃得很緊的表情和一直壓在肚子上的手,心裡微哂,難得在飯桌上起了些逗弄兒子的心思,“蔣越瀟,你腸胃怎麼樣?不舒服嗎?”
蔣越瀟:……
蔣越瀟:…………
這個老父親就應該和卡里的250元一起扔垃圾桶!
他冷著臉,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地回答,“我腸胃很好,不用你管。”
等會兒?!
蔣越瀟猛地抬頭瞪向蔣彥恆,這人怎麼知道他腸胃不舒服的藉口?!
蔣彥恆神色坦然,充分向兒子展現了什麼叫年長者的淡定和從容。
梔梨知道哥哥腸胃很好能吃叫花雞,放下了心,便興致勃勃地和宋茵以及蔣彥恆說道:“奶奶,爸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