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了,也省得打攪了她休息。相信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謝慕林發現了她的表情變化,頓時起了疑心:“娘知道她是怎麼回事?”
文氏又咳了一聲:“總之……這事兒你不必多問。我心裡有數呢。”
謝慕林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母親,猜到文氏與宛琴之間定是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文氏面對女兒的目光,十分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發現臉有些發燙,頓時更加不自在了。
其實她與宛琴之間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只不過是成為謝璞唯一的正室這麼久以來,頭一次在妾室面前展現出正室的威嚴罷了。可她從來就不是這樣的性子,當時在氣頭上,也沒多想,就把架子擺起來了,過後雖覺得不妥當,卻也知道不能在宛琴面前露了怯,於是這架子就架在那兒,放不下來了。現在回頭想想,她就覺得十分不好意思,簡直就象是女兒所說的黑歷史。既然是黑歷史,又怎能讓孩子們知道?
文氏生怕如今變得越發精明的女兒會追問下去,便試圖轉移話題:“對了,你大哥下午放學後,就要去老宅給老太太請安了。你要不要跟著一塊兒去?若是要去,記得把家裡新制的月餅帶上,各色瓜果也帶一些。還有酒!老太太從前在湖陰住的時候,一向很喜歡方記老酒鋪的桂花酒。你琉大嬸孃便是那家的女兒,前幾日就送了幾罈子桂花酒來做節禮。你順帶捎兩罈子過去。方家老鋪的桂花酒不易醉人,還能養身,老人家喝一些也不妨事的,只是需得提醒珍珠與何媽媽,別一次給老太太喝太多了。”
謝慕林看得出文氏的侷促,想了想,也不再追問什麼。反正宛琴如今被困在謝家新宅,出門也無法離開謝家角,出不了什麼夭蛾子。她便裝作沒事人一般回答文氏的話:“學裡的功課雖然也有一些,但我帶回老宅一樣能做,或者等過節時回新宅來做,也是一樣的。不過我傾向於明日再回去,今天就讓大哥一個人先在老太太面前露臉吧。”
文氏不解:“這是何故?老太太對你大哥不比從前親近,你大哥又是個性子板正的人,不懂得如何在長輩面前討喜。若你陪他一同回去,好歹能幫著說說好話,別叫你大哥在老太太那兒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