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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未嶼很快被溫淮騁帶著翻了個身,整個人被溫淮騁包圍在他的懷裡和沙發中。他迷濛地微張著嘴,在溫淮騁想要抬起身體調整姿勢時用手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別走。”
溫淮騁看著臉上頸上都染上了紅彩的蘇未嶼,喉結上下滑動,他微喘著氣,眼裡的渴求幾乎讓蘇未嶼淪陷。
蘇未嶼不知道怎麼他一覺醒來,就突然這樣了,但他的心底並不抗拒,並且他對溫淮騁的渴望絲毫不低於溫淮騁對他的,所以他微微仰頭,在溫淮騁喉結上輕吻了一下,然後在溫淮騁頸間留下一個潮溼又極具情意(色)的吻。
他一隻手攬著溫淮騁的脖子,一隻手向下伸去,這一次,他沒有被阻止,順利地來到了目的地。
“繼續,想要。”
溫淮騁在他碰到自己的那一刻微微一顫,他低頭盯著蘇未嶼的眼睛,問:“確定嗎?我怕你痛。”
蘇未嶼沒忍住輕輕笑了笑,舔了舔溫淮騁的嘴角:“你不會讓我痛的。”
溫淮騁眸色黯了黯,抬手解開襯衫領口的紐扣:“那可不一定,我沒經驗,不過現在,你不能反悔了。”
蘇未嶼還沒反應過來,溫淮騁已經一把扯開他的衣領,在他鎖骨處狠狠咬了一口,他輕輕“嘶”了聲,卻沒拒絕他的繼續。
事後,客廳和臥室都被兩個人弄得亂七八糟,蘇未嶼更是被折騰得幾乎以為自己成了沒牽引線的木偶娃娃,連抬個腿都覺得痠軟無力。
他想,溫淮騁果然天賦異稟,沒經驗都這麼能,又覺得剛開葷的溫淮騁有點嚇人,在床上的時候雖然說話仍然溫柔體貼,動作卻一點也不含糊,怎麼舒服怎麼來。
但好在結束後溫淮騁的清理做得很仔細,所以他雖然身體痠痛得厲害,別的地方倒也沒什麼大問題。
晚上蘇未嶼餓了,溫淮騁還特地煮了清淡好消化的事物,搞得蘇未嶼一邊感動一邊又覺得有些臉紅。
吃完飯兩個人就回到了床上,蘇未嶼累得直只打盹,但溫淮騁卻精神得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摟著蘇未嶼,目光始終停留在蘇未嶼的身上。
一場情事下來,他沉浸其中的同時,始終保留了一份清醒,在進行的同時,密切關注著蘇未嶼的反應,在兩個人坦誠相見時,他不著痕跡地將蘇未嶼從上到下角角落落檢查了一遍,在確認他的身體一向正常,甚至手上也沒有再添什麼新疤痕時才鬆了口氣。
至少,這七年裡,蘇未嶼沒有違背答應他的事,沒再拿自己的身體發洩痛苦。
那麼,既然不是身體上的病痛,那大抵就是心理上的了。
溫淮騁看著漸漸入睡的蘇未嶼,他的眉眼舒展,看上去饜足又愉悅,他抬手虛空描摹著他的眉毛,聯想起他所知道的一切隱秘,心裡逐漸有了個模糊的猜測。
蘇未嶼現在的微訊號被溫淮騁拉進幾個人的群裡後,還沒來得及發點什麼,就來了好幾個好友申請,裡面
單月週五就到了s市,江凱明被派去接機並送單月去酒店。
兩個人幾年不見,再見面卻也沒太多生疏感,這兩個人一站一起,平日裡成熟穩重的形象就掉了個乾淨,從前怎麼打鬧說笑,現在也還是那樣,
兩個人能聊的事挺多,但單月這次回來主要還是為了蘇未嶼,因而問了不少蘇未嶼的事,江凱明撿著些能聊的講了,然後就讓她趕緊去調時差,別明天吃飯吃著吃著睡過去了。
單月對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把他趕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