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剛睡醒的身體很亢奮,祝珩哄道:“馬上,等我吃完石榴,就帶你吃飯。”
又是兩刻鐘。
能吃飯的時候,燕暮寒又餓又累,趴在床榻上癱成了一張狼餅。
祝珩親自給他套上衣服,抱著他去吃飯,燕暮寒羞憤不已,但又沒力氣反抗,埋頭在他懷裡。
菜色豐富,但沒見太多肉,大部分是軟糯好消化的東西。
祝珩瞟了眼失望撇嘴的燕暮寒,狼崽子無肉不歡,這一桌子飯菜想來不會合他口味:“喝點湯吧。”
小火慢燉的魚湯,奶白奶白的,十分醇厚。
燕暮寒懨懨地捧著碗喝湯,祝珩從湯裡挑出一小碗魚肉,突然問道:“想吃肉?”
被發現了,燕暮寒也沒有隱瞞:“餓,這也太素了,沒有肉吃不飽。”
放眼望去,唯一的葷菜就是魚湯,南祝的菜口味偏淡,清湯寡水的,連點辣都不見。
“先忍忍吧,你那處經不起刺激,這段時間吃不了辣,也吃不了大魚大肉。”祝珩將燉得軟爛的魚肉放到他面前,似笑非笑,“給我準備補藥的時候,太醫就沒有告訴你,你得戒口腹之慾?”
男子與男子交he有違天道,剛經歷過激烈房事的人要忌口。
燕暮寒一怔,恍然間反應過來,似乎每次他和祝珩圓房之後,飯菜都會變得很清淡。
原本以為是祝珩口味清淡,如今看來,真實原因似乎與他想象的不同。
祝珩一看他的表情就明白了,眯著眼輕笑:“連這些事都沒弄清楚,就上趕著要圓房。”
燕暮寒面紅耳赤,他以為圓房只需要注意床上的事情,特地學了前戲和一堆姿勢,哪裡知道事後還有門道!
“現在還覺得這一桌飯菜素嗎?”
燕暮寒支支吾吾,抱著小碗喝湯,此時再看到祝珩挑出來的魚肉,簡直要感動哭了:“不素了。”
祝珩挑了挑眉,狼崽子低眉順眼的模樣越看越好欺負,祝珩盯著奶白色的魚湯,壞心頓起:“這湯好喝嗎?”
“味道還不錯。”燕暮寒點點頭,抬頭撞進他戲謔的目光裡,登時品出了些許惡劣的滋味。
果不其然,祝珩下一秒就笑吟吟地湊過來,撥弄著他的耳墜,笑意輕佻:“昨晚累著你了,為夫還準備了其他大補的湯,明霽想嚐嚐嗎?”
刺青
大補的湯……
燕暮寒不受控制的想歪了,但他還沒來得及羞恥,忽然注意到了耳朵上多出來的墜子。
“誒?耳墜怎麼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沒有了流蘇。
燕暮寒摸了兩下,確認這一點後皺起眉頭,有些不開心,他最喜歡的就是那縷由祝珩的頭髮做成的流蘇,私心裡將之看作結髮的意思。
“之前跟你說過,那個舊了,換了個新的。”祝珩攔住他想摘下來的手,神色嚴肅,“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摘下來,知道了嗎?”
燕暮寒遲疑一瞬,點點頭:“知道了,這個耳墜是用什麼打造的,是不是很貴重?萬一被我弄丟了,你該不會生氣吧?”
燕暮寒不是個細緻周到的人,上一個流蘇耳墜掉過好幾次,所以才壞的那麼快。
太貴重的東西他可不敢戴在身上,太招搖了,萬一弄壞,他會心疼的。
和祝珩有關的東西都被他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跟寶貝似的藏著。
祝珩嘴上回答:“不貴重。”
心裡想著:我以一國給你下聘禮,這是憑證,當然貴重了。
他故意開玩笑:“要是弄丟了,我就把你鎖在籠子裡,好好收拾你。”
金絲籠子能迴圈利用,祝珩一邊說著,一邊思索著把籠子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