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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不斷的熱度湧過來,將冰涼的手腳暖熱,祝珩不是 女裝
時辰到,老醫師依次取下銀針。
祝珩閉目忍痛,待老醫師說“好了”後才睜開眼,攏好衣衫:“咳咳,有勞了。”
“隨著毒素排出,氣血盈旺,你的目力也會逐漸恢復,現在應當可以看清一些事物了。”
遮光綾薄透,將刺激的陽光隔絕在外,隱隱約約能看清輪廓和大概的色彩,祝珩露出點笑意:“是能看清些許了。”
其實從前幾日施針開始,眼前就浮動著混沌的光影,大塊大塊模糊的一團,他一直怕恢復不好,而今終於可以放下心了。
老醫師給他倒了杯熱水,裡面放著一顆晶瑩的糖塊:“喝點,補充一下體力。”
施一遍針下來,他沒怎麼著,一直坐著的祝珩卻累得夠嗆,面色蒼白,幾乎與素白的遮光綾融為一體,連唇上的血色都淡下去了。
唉,身子還是太虛。
祝珩道了謝,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甜甜的糖水極大緩解了針灸時的疼痛。
銀針根根排布,被老醫師放在桌上,陽光從視窗照進來,照得針頭泛起深暗幽光,仔細一看,那細長的針尖竟變成了紫黑色。
祝珩眉尖一蹙,捧著滾燙的杯子,心底卻生出絲絲寒意。
好霸道的毒,竟將銀針都浸透了,他的母后就是被這東西害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