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看戲?看的什麼戲?”胡全立刻問道。
“背詩?背的什麼詩?好好的背詩幹嘛?”謝雲暉問道。
沈筱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兩人的問題,想了好一會兒才說,“看的戲是家庭婆媳大戰,倫理紛爭,勾心鬥角的大戲。”
“什麼意思?”謝雲暉胡全立刻追問。
“哦,簡單說,就是我奶奶把我大伯母又收拾了一頓不說,還收穫了一波人心的事情。”沈筱婭解釋道。
“哦!”謝雲暉和胡全頓時都沒了興趣。
就沈奶奶那戰鬥力,收拾誰不是像收拾小瓜菜似的,不贏才算是出鬼了呢。
“那背詩呢?你這怎麼好好的要背詩了啊!你也不像是悲春傷秋的人啊!”胡全立刻又問道。
謝雲暉也是一臉興趣的看著沈筱婭。
他認識的沈筱婭從來沒有在他們倆面前提過和學習有關的事,這突然的一下子天天要背詩了,這裡面肯定有事。
“其實事情也簡單,就是我嘚瑟過頭了,被我媽給收拾了。她知道我默寫詩錯了兩字之後,怕我考不上一中,這就天天逼著我要背五首詩。”沈筱婭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婭婭,你也有今天啊!”謝雲暉和胡全登時就樂了。
“那你今天的背了嗎?背的什麼啊?我們聽聽?”謝雲暉笑道。
沈筱婭瞪了謝雲暉一眼,慢條斯理的說,“今天一首沒背呢。”
“那你晚上怎麼交差?”謝雲暉笑問。
“用大前天的糊弄一下我媽唄!反正她也記不住我背過哪些。”
謝雲暉,胡全
盛宴即將開始
九二年五月的一天晚上,沈家。
沈爸依舊在市場上盤賬,沈媽也剛從眼鏡店回來,開始核對賬目。
沈築姝在樓上自己的房間做著升學考前最後的衝刺。
沈紅梅還在財會班裡沒有下課。
沈大寶呢,已經玩累了,自己爬上床睡覺去了。
樓下客廳的電視前,只有沈筱婭和沈奶奶。
沈家人早就習慣了沈筱婭每天準時坐在電視前了。
在他們看來,多瞭解國家大事,有益無害,多瞭解一點,對以後的人生更有好處。
沈筱婭安靜的坐在電視前,看著電視上一群人在上海的某個角落走過。
“終於要開始了。”沈筱婭喃喃自語。
“婭婭,你說什麼呢?什麼要開始了啊?電視劇啊!早呢,新聞聯播剛開始,這離電視劇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呢。”沈奶奶笑著說道。
沈筱婭笑笑,點點頭,繼續看著電視。
早在三月的時候,胡全那邊就傳來訊息了。
他家的那個遠房表哥特意給他打了電話,問謝雲暉手上的認購證出不出?
那些認購證的價格已經漲到一百五一張了。
“婭婭!這可是已經翻了五倍了啊!咱們出不出啊?”胡全和沈筱婭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不出,還早呢!五十倍我都不會出的。”沈筱婭笑著說道。
胡全一度認為沈筱婭已經魔怔了。
但是謝雲暉卻非常信任沈筱婭。
“她說不出那就不出,賺錢的事,你不如她!聽她的,準沒錯!”
胡全想了想,自己好像就是運氣好,其他的好像真的比不上沈筱婭。
“那我表哥再給我打電話怎麼辦?”胡全問道。
“你就說謝雲暉要五月下旬才有空,其他時間你聯絡不到。”沈筱婭說道。
胡全只得按照沈筱婭說的去做。
這兩個月以來,那個李斌不止一次的給胡全打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