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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檢查身體時,宋嘉榮發現他的傷口並未結痂,但是按理來說不應該啊,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宋嘉榮自然而然的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可有按時吃藥。”
“榮兒可是在懷疑我沒有謹遵醫囑。”正端著藥一飲而盡的裴珩把空了的藥碗放在她面前。
宋嘉榮抿了下唇,“我不是這個意思,也許是刀面上塗有什麼阻止傷口恢復緩慢的藥物吧。”
她在想著事情時,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放在了男人健壯的腹肌上。
“榮兒對我的身體可還滿意,嗯?”男人尾音微微上翹,帶著一絲勾人的弧度,像一隻勾人心魂的男狐狸精。
還沒反應過來的宋嘉榮隨口一回,“反正也就那樣吧。”
說完,宋嘉榮感覺到他的呼吸突然變得沉重,急促起來,關心道:“怎麼了?”
也沒有出聲阻止她的裴珩惆悵又擔憂,“我只是在擔心,我傷口會不會留疤。”
“你一個男人怕留什麼疤,再說這塊疤又不是長在臉上。”宋嘉榮無語。
“我不怕留疤,我只怕你不喜歡。”眼裡盛滿認真的裴珩握住她的手,再度按回胸口,獨屬於他的氣息霸道又蠻橫的把她包圍住。
男人很高大,高大到能遮住她嬌小的身軀,也能把自己的眼裡懟得滿滿當當都是他。
裴珩低下頭,輕輕啄了她唇角一下,“你看了我的身子,怎麼也得要對我負責才行,宋大夫。”
別人口中的宋大夫是尊稱,為何從他嘴裡念出的“宋大夫”讓宋嘉榮感覺耳根子發熱,認為他嘴裡的“宋大夫”不是什麼正經詞彙。
“你在亂說,我就走了。”氣得羞紅臉頰的宋嘉榮剛抽回手,耳邊聽到男人說,“我幫你換個府邸居住如何。”
“不用,我在這裡住得挺好的。”宋嘉榮拒絕了他的提議,“我要是真的想換,我可以直接搬去祖母那裡住。”
“你是因為他嗎。”裴珩想到謝玄衣,那個和他宛宛類卿的男人,心裡蔓延出一股濃得幾乎要化成實質的醋味。
她是他的女人,不和他住在一起已經讓他的心臟如同千百隻螞蟻啃咬般難受,何況住在別的男人,還是情敵的房子裡,如何能讓他不多想,多思。
何況他也不是個真正的君子,只是一個會為心愛女人吃醋,嫉妒的普通男人罷了。
“不是。”宋嘉榮咬唇,“不是因為他,所以你不要想多了。”
宋嘉榮也明白,答應了和他好的自己還住在別的男人家中,即便那個男人是自己師兄,對他來說也不公平,更不尊重他,她也沒有忘記,師兄曾對她坦白過心跡,隨即軟著聲線解釋道,“師兄的府邸距離岐黃班近,我又是個不喜歡折騰的人,而且師父也和我住在這裡,遇到不懂的,交流起來也方便。”
這些理由說出來,連宋嘉榮都心虛得不敢抬眸看他,因為這些理由根本稱不上是不搬走的理由。
裴珩,“你要是想方便,我可以為你買下岐黃班旁的院子,你師父也可以和你過去同住。你和你師父住在他府上,畢竟有著一層師緣他們不會多議論,那你可有想過,別人是如何看待照顧你的青桃,水桃。”
“我………”宋嘉榮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於情於理哪頭都不佔,相反他還點出了她的自私。
見她垂首沉默的裴珩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很高興你和我解釋,可我心裡更多的是嫉妒還有生氣,生氣你答應了我的表白還和對你有過不軌心思的師兄同住在一個屋簷下,也嫉妒能和你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
“我和你說這些不是希望你能馬上做出決定,也不是要和你生氣,只是想告訴你,我是個男人,擁有著和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