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掌心淤青,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我不喜歡別人和我穿一樣顏色的衣服,所以我就讓水桃帶這位劉小姐下去換一身,誰知道會被某些人誤認為我要害她。”
“珩哥哥,你是知道我向來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無事生非的人。”她刻意拔高音量強調後兩句,好顯示自己有多委屈即無辜。
宋嘉榮從不避諱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惡毒又驕縱的真面容,但她唯獨不希望珩哥哥撞見,因為他曾說過,他心儀的女子定然得要心地善良,腹有詩書氣自華1,胸藏文墨懷若谷2。
可她自認自己和他喜歡的那類女子不說有半分相似之處,道一句南轅北轍都不為過。
她不喜文墨,更不精通文墨,一本書熬夜苦讀一個月都只是磕磕絆絆記住幾段,她也知道自己在性格上有著嚴重的缺陷,越是這樣,她越害怕被珩哥哥發現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從而把自己給推得更遠了怎麼辦。
她離蜜糖罐本就有一定距離,她努力伸出手興許能夠到小半個指甲蓋,但當蜜糖罐子突然往後退去,即便她拼盡全力都不一定能夠到。
從裴珩出現,就像是尋到了主心骨的劉月娥脊背挺直變得硬氣,“若是貴妃肯好言與臣女說,臣女豈有不願之理。”
裴珩又問,“她臉上的傷如何來的。”
忍著滿心怒火的宋嘉榮眨了眨眼睛,“當然是她自個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