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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天才算是和薛盈互通心意,今天就壓著還沒恢復身體的薛盈搞這些,他卻連吭都不吭一聲。
怎麼辦?她從來都沒有發現,薛盈竟然這麼好欺負。
他完全就是城門大開任君來去的狀態,這誰能停得下來?
看了眼他斑駁的又添了幾處紅痕的頸項,衛聽春開口道:“深呼吸,別激動。”
她把人撩撥得差不多了,又要讓人家冷靜,說完之後自己都想笑。
但她還是一本正經,仗著薛盈根本還沒開竅,裝大尾巴狼,“你平復一下,陳太醫說你不能情緒起伏太大。”
她一本正經要薛盈平復,自己卻躁得厲害。
她從來沒想過跟誰有過於親密的接觸,她就沒往那兒想過。
但是現在衛聽春看著薛盈這副任君採擷的樣子,自己就像個突然開竅之後就收不住的毛頭小子,腦子裡想的東西,比她在青綠山莊中了那種致幻的藥後,出現的幻覺和夢境還過火。
她簡直懷疑自己這算來三十幾年沒找物件,憋著了……
但她到底顧及著薛盈的身體,也不可能幹別的。
且不說薛盈還病著,她這樣才剛剛開竅,急色至此,這也太禽獸了。
算起來薛盈比她整整小了十四歲,他明顯是根本什麼都……沒來得及懂。
而且衛聽春由於想了一些不怎麼能見人的東西,倒是想起了一件比較致命的事情。
她那點躁動瞬間就熄火了。
那就是薛盈親口說過,他大概是小時候凍壞了,根本不能起陽。
衛聽春慢慢起身,回手給薛盈把被子直接扯到了下巴處,蓋住她方才腦子犯抽的作孽痕跡。
她盤膝坐起來,抬手緩慢掐自己眉心,也深呼吸平復。
平復她因為隨心所欲地親近薛盈,蒸騰起來的燥動。
躁動什麼啊?
薛盈不舉啊。
操。
衛聽春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聲髒話。
營養液餵了好幾次都不管用,薛盈這輩子估計沒救了。
而且想到薛盈不舉,她繼而又想到自己只是個劇情裡面算不上名號的女配,女配是不能和男主真的搞到一起的。
因為通常來說,男主角無論開局舉不舉,到最後肯定是可以的,但是他只能對女主可以。
也就是說,薛盈跟她不行,但跟他未來會出現的天命之女是可以的。
衛聽春把自己的枕頭立起來,擺在向後一些的位置,她曲起一條腿靠在了床頭,手臂撐在膝蓋上,扶住了自己的額頭。
這是一個十分放蕩不羈的姿勢,配她已經退了潮熱,重新冷淡蒼白下來的面容,竟然很適合。
她側頭看向薛盈,他也已經聽話的平復下來,呼吸沒有那麼快了。
他被子還在下巴上蓋著,是剛才衛聽春給他扯的,被擋住的半張嘴,和那一脖子的狼藉,看上去乖得不得了,一雙鳳眸轉向她的方向,定定看著她。
簡直像是在質疑她為什麼不繼續了。
衛聽春又有點想笑,但是想到什麼她又笑不出來,就薛盈這樣的,換誰來……開個屁!
什麼未來真命天女……她現在理解了薛盈說的,無法接受她和周禮親近的話了。
她都跟他這樣了,她不可能再讓薛盈有什麼真命天女。
但薛盈真不舉……她等於費了好大了勁兒,然後給自己找了個喜歡的……小太監。
而後衛聽春真的失笑出聲。
如果是薛盈的話,她想了想,其實是太監好像也沒關係。
薛盈看著她笑了一會兒,伸手拉住了衛聽春的手腕,朝下拉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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