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笑得氣壯山河震耳欲聾。
薛盈一雙鳳眼,被頭髮扯得快要飛到天上去了。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薛盈也被她感染笑個不停。
最後等兩個人好容易收了笑,從屋子裡出來,找到一處地方坐下吃包子的時候,衛聽春還是時不時抽風一樣笑幾聲。
然後她捂住了自己的臉搓了搓,嚴肅對薛盈道:“我可能病了。”
薛盈認真聽著,“怎麼了?”
衛聽春搖頭,“你不懂,是一種很時髦的病。”
精神病。
“你就是那個病引子。”衛聽春嘖了一聲,咬了一大口包子。
“今天回村裡,明天我帶你進山去抓兔子,小鳥和松鼠。”
薛盈聞言十分開心,和衛聽春兩個人吃了十來個拳頭那麼大的包子。
他依舊是吃不出味道的,可是他憑藉想象,愣是想出了這包子有多好吃。
兩個人回山, 四穿
上一次衛聽春穿越成婢女的時候, 也是“親吻”過薛盈的。
只是薛盈從來沒有認為那是吻,那種帶著目的性的肌膚接觸,怎麼能算作是吻?
但是衛聽春在薛盈腦門上胡亂“麼”的這一下, 無論是想要達成什麼目的, 無論帶著多少敷衍, 甚至是處在困得神志不清的狀態,這都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吻。
親吻大多時候, 能表達太多的情緒。
愛意, □□,甚至是逼迫和索取。
但是薛盈躺在那裡, 只覺得腦門上那一觸即分的混亂柔軟的觸感還在。
這不是一個帶著任何異樣情緒的吻, 這只是兩個靈魂無限趨近的相貼。
隔著白骨上面三寸而生的皮囊, 輕輕的,也柔柔的,觸及到了對方的靈魂。
一種難言的親密, 在他們之間瀰漫, 迅速將薛盈淹沒。
不過衛聽春壓根什麼都沒有想,也實在是困得狠了, 所以她沒有體會到任何的感覺,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 薛盈的燒退了, 他們啟程去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