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看到了一隻兔子。」
已經被他嚇跑了。
江汜疑惑地說:「兔子?有人養了還帶到教室嗎?」
竇驚瀾:「可能是跑出來的實驗素材。」
江汜:「都用來幹嘛?」
竇驚瀾:「常用的是家兔呼吸系統實驗,讓家兔仰臥,割開面板下五到七厘米,分離皮下組織和……」
被江汜僵硬地捂住了嘴。
竇驚瀾輕聲說:「我不說了。」
江汜收回手,摸著起來的雞皮疙瘩,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會不會到處都是血啊。」
竇驚瀾神色如常地開啟書:「處理好的話不會,第一次的話難免的,因為後面要分離動脈,不小心破了就會到處是血。」
江汜伸手拍了拍他。
竇驚瀾聽見他問。
「兔子會很害怕嗎?掙扎沒?」
「麻醉過,害怕不害怕我們也……不清楚。」
江汜目光有點發飄,哦了一聲,心有餘悸地說:「應該感受不到痛吧……」
竇驚瀾偶爾會很好奇江汜都在想什麼。
江汜看東西的角度似乎總和別的人不太一樣。大多數人聽到血會濺人一臉,第一個念頭是會不會很噁心。只有身臨其境做過實驗的人,才會像江汜現在這樣……為一隻兔子發慌,感到疼痛。
其實那個過程並不令人害怕……
更接近揪心。
實驗最後,從頸部到胸前全是血的兔子會被縫上傷口,用不太正經的話來說,實驗結束時還有一口氣就算成功。
有的發出微弱的呼吸,有的即使麻醉了,也會發出無聲的尖叫。
實驗結束後,它們會統一被execute。
那時候,竇驚瀾摘下滿是血的手套,把實驗用品收拾好,神色冷淡,彷彿被剝離了感情的機器,然後在一個班同學懨懨的表情裡率先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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