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巴掌按住了謝灼星的貓貓頭:“你們都閉嘴,不許再說。”
謝挽幽和謝灼星都嘎嘎地樂了起來,一時間,空氣裡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唯有封燃晝別開了臉,重逢的喜悅被遲來的社死直接衝散。
封燃晝迴歸的訊息很快傳遍了玄滄劍宗,幾乎在宗內的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頭的事情,前來圍觀恢復正常的封燃晝。
玄衡子唉聲嘆氣:“哎呀,師弟你變回來了啊,師兄我啊還沒摸夠你的毛呢……”
他說著,想拍封燃晝的肩,被封燃晝一個閃身,躲過了手。
他失去神智的時候還會不小心被他們摸幾下毛,如今他已恢復神智,自然就沒那麼好摸到了。
玄衡子看到他閃躲的動作,心碎成兩半,再也拼不起來。
渡玄劍尊則是瞥了封燃晝一眼,冷嘲道:“你還是傻著更討人喜歡。”
封燃晝淡淡道:“不需要有些人喜歡,討她喜歡就夠了。”
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正在與人交談的謝挽幽身上,不出意料地看到渡玄劍尊的神情變得不太好看。
那邊謝挽幽與盲寸說完話,轉身朝封燃晝走來,而後自然而然牽起了封燃晝的手,對他說道:“他們看到你的治療效果,已經決定服藥了。”
封燃晝輕聲“嗯”了一聲,與他十指交扣。
謝挽幽心頭微動,闊別多日,好不容易與戀人久別重逢,氣氛都到這裡了,此情此景,是不是該親一個才說得過去?
可眼下人實在太多,謝挽幽當著眾師伯和渡玄劍尊的面,還真不好意思做這種事,只好暫時忍住,琢磨著等回去了再搞些親密的事。
好不容易從人群中脫身離開,謝挽幽還沒說去哪裡,就被封燃晝帶回了住處。
“砰”的一聲,門扉重重合上,緊跟在爹孃身後的謝灼星差點一頭撞在門上,他落在地上,瞪著緊閉的大門,氣鼓鼓地用尾巴拍了拍地面。
孃親和爹爹說悄悄話,又不帶他!
謝灼星一屁股蹲坐在門邊,下定決心要等爹孃出來。
“咣”的一聲,門忽然劇烈顫了一下,門內好像發生了激烈的打鬥,謝灼星被驚了一下,急忙探頭問道:“孃親,爹爹,你們沒有打架吧?有話要好好說,不能打架的哦!”
過了好一會兒,門內才傳出謝挽幽含糊的聲音:“沒打架,就是……就是切磋一下,看看你爹的實力有沒有退步。”
謝灼星這才放心地蹲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謝挽幽有些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小白,我們還有事要談……你先去別處玩一會兒吧。”
謝灼星卻搖了搖頭,堅定道:“沒關係的,小白就在這裡等著。”他也有話想跟爹爹說。
門內又沒聲音了,謝灼星湊過去聽了聽,屋內一片死寂,什麼動靜都訊息了。
幼崽想不明白原因,疑惑地在門口趴了下來,張大嘴打了個哈欠。
今天起得太早了,他還有點困,加上最近總是莫名其妙地消耗大量的力量,謝灼星睡眠的時間直線增加。
等著等著,謝灼星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將下巴墊在蓬鬆的尾巴上,睡得打起了小呼嚕。
門內,謝挽幽翻身坐在封燃晝的身上,剛要伸手扯他腰封,動作忽然一頓。
她的目光落在封燃晝的臉上,定定看了一會兒,猶覺不夠,湊近仔細打量,方才遲疑地問道:“你這臉……是不是嫩了很多?”
封燃晝胸膛起伏了幾下,忍耐地看著她,啞聲解釋道:“當日中毒發狂後,我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