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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會跟幼崽一起睡覺。
謝灼星不由擔憂地嘀咕:“狐狸叔叔,你是不是又想熬夜呀?”
謝灼星又開始擔心狐狸叔叔會“ 醋死”了,便忍著睏意飛起來,用兩隻爪子在封燃晝的胸口一踩一踩,拯救狐狸叔叔的心髒。
封燃晝:“……”
封燃晝抓住它,忍耐道:“就算我十天半個月不睡覺,我的心髒也不會出問題。”
就算被抓住了身子,謝灼星的爪爪依舊堅持在封燃晝胸口踩奶:“狐狸叔叔,你就別逞強了,孃親說過,現在不努力養生,老了就會嚐到年輕時種下的苦果,狐狸叔叔現在年紀很大了,應該好好養生了。”
封燃晝忍無可忍:“謝灼星!”
謝灼星無辜地歪頭:“狐狸叔叔決定跟小白睡覺了嗎?”
封燃晝面無表情:“……”
算了,反正謝挽幽再過兩天就能來陪這小崽子睡覺,他便姑且忍一忍。
半刻鐘後,封燃晝只著寢衣,臭著臉把枕頭扔到了床上。
謝灼星注意到枕頭上熟悉的圖案,馬上飛奔過去,對著那個白色貓貓頭晃尾巴:“是孃親以前送給狐狸叔叔的枕頭!”
封燃晝一愣,快速伸手捂住:“不是!”
“就是!”謝灼星扒著他的手背要看:“小白不會認錯的,孃親繡這個貓貓頭的時候,小白就在旁邊,後來小白問孃親要,孃親沒給小白,說要送給狐狸叔叔。”
說到這裡,謝灼星恍然大悟:“後來狐狸叔叔做了壞事後逃走,枕頭也不見了,孃親還以為枕頭已經被狐狸叔叔扔掉——沒想到是被狐狸叔叔帶回家了!”
封燃晝:“……”
他把幼崽拎到一邊,面無表情地躺下:“隨你怎麼說。”
謝灼星蹲在他枕邊,低頭看他臉:“狐狸叔叔,果然口是心非。”
封燃晝摁住它的臉:“睡覺。”
謝灼星哪還睡得著,飛到另一邊,繼續低頭看他的臉。
封燃晝不能理解幼崽的行為,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在看什麼?”
謝灼星蠻不好意思的:“狐狸叔叔,你好好看哦。”
“……”封燃晝閉上眼:“你跟你孃親一樣,都是色鬼。”
“孃親和小白才不是色鬼呢,”謝灼星嘴裡小聲抗辯著,飛到他胸口一按一按,繼續搶救他的心髒,一邊踩,一邊說道:“狐狸叔叔,你的胸口好硬呀,跟孃親不一樣,孃親的胸口軟軟的,香香的……”
封燃晝黑了臉:“你孃親胸口……怎麼樣,不用跟我彙報。”
謝灼星“哦”了一聲,繼續賣力踩奶,過了一會兒,又問道:“狐狸叔叔,你為什麼天天熬夜呀,是不是因為經常做噩夢,所以才會不敢睡覺?”
封燃晝眉頭微蹙,否認道:“沒有這種事。”
謝灼星賣力在他胸口踩奶:“狐狸叔叔害怕也不要緊哦,小白不會嘲笑狐狸叔叔的,因為小白有時候也會被噩夢嚇醒,但孃親說,其實不用害怕噩夢,因為噩夢裡的事不是真實的,人要活在當下,才能越過越好。”
封燃晝捏它的尾巴尖:“……你是不是把你孃親所有說過的話全記下來了。”
謝灼星把尾巴尖從他手指裡抽出來,得意地晃了晃:“是呀~”
封燃晝垂下眼看了它片刻,突然說:“那你孃親有沒有說過,如果噩夢裡的事全是真實發生過的事,那又該怎麼辦?”
謝灼星被難住了,思考了好一會兒,才不好意思地說:“孃親沒有說過,但小白可以把狐狸叔叔從噩夢裡拍醒,這樣狐狸叔叔就不會做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