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見孃親認錯,也雙手合十,小應聲蟲一般幫著孃親說話:“沈爺爺,你就原諒孃親吧,她已經知道錯了。”
沈宗主無奈地看了幼崽一眼,這母子倆撒起嬌來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讓人難以招架。
懸遊道人在旁邊陰陽怪氣:“呦呦呦,還‘別生我的氣了’,當初你瞞著我的時候怎麼不這樣同我撒嬌?”
謝挽幽:“……”
懸遊大師真的,好勝心不要太重。
謝灼星既然來了玄滄劍宗,謝挽幽就安心在玄滄劍宗多養了幾天傷,期間她有收到過盟主的問詢信件,問她何時再去一次神啟。
謝挽幽只說她修為大漲,經脈受損,需要修養調息,盟主大概也瞭解過強行晉升的副作用,因此寬容地給了她更多的休息時間。
不久之後,謝挽幽又將進入神啟。
這一次,她會開始著手探索神啟內部的構造,並尋找《混元神典》所在的位置。
隨著時間流逝,封燃晝背上的傷勢也漸漸痊癒。
跟容渡挑明他與謝挽幽之間的關係後,封燃晝再無顧忌,時常公然進入謝挽幽的房間。
這晚,謝挽幽正在燈下披衣看一本陣法書,封燃晝如往日一樣不請自來,用大虎頭頂開了她的房門。
謝灼星正四腳朝天地癱在謝挽幽膝頭,開門的聲音使得它一個激靈,從昏昏欲睡中清醒了過來。
自從被天雷劈傷後,封燃晝總喜歡用本體擠進她的房門,好像這樣能讓他獲得某種不知名的樂趣似的。
謝挽幽不理解,她只知道她的門要被大老虎擠裂了。
大老虎一進門,就呼嚕呼嚕地把虎頭湊了過來,不僅擠掉了謝挽幽手上的書,就連謝挽幽膝上的謝灼星也險些被擠得滾下去。
母子倆一同發出了不堪重負的驚呼聲,謝挽幽推開白虎毛絨絨的大腦袋:“幹嘛,我在看陣法呢。”
據她上次所見,神啟內設了很多陣法,謝挽幽懷疑《混元神典》所在的地方也設有陣法守護,所以想多學一點,到時候真遇上了,不求會解,能認出來就行了。
大虎頭還想湊上來,謝挽幽乾脆狂rua了他一通,總算用瘋狂的擼貓手法逼退了他。
白虎總算放棄搗亂,蹲坐下來,懶洋洋地側頭,舔了舔身上被揉亂的虎毛:“看什麼書,你想學哪個陣法,我教你就是了。”
謝挽幽拒絕道:“不要,我一時之間也學不了幾個,只是想眼熟一下大部分的陣法而已。”
白虎“嗯”了一聲,瞥到蹲在謝挽幽膝上的幼崽,不知想到什麼,將虎頭蹭了過去,下巴擱在她膝蓋上的同時,硬是把幼崽擠了下去。
“……”謝灼星只好重新飛到白虎的頭頂蹲著,氣鼓鼓的模樣像極了一個小河豚。
謝挽幽胳膊底下就是沉重的虎頭,不由有些無奈:“幹嘛呀。”
謝挽幽其實有種感覺,保持太久本體的模樣後,封燃晝的行為就開始更偏向於獸類了,像是受到了本體的影響。
就像之前,封燃晝從不會如此明顯地黏她。
謝挽幽只好放下手裡的書,端詳了他片刻,開口道:“不如我們玩一個遊戲吧。”
封燃晝不在意地甩了一下尾巴:“什麼遊戲?”
謝挽幽:“猜球。”
遊戲內容很簡單,她拿出三個小碗,一枚小紅球,只需要猜球在哪口碗的底下就行。
聽到玩遊戲,謝灼星馬上支稜了起來,神採奕奕地盯著謝挽幽的動作。
謝挽幽手速如飛,小紅球幾乎化作一道殘影,不出十秒,她結束了換球,按著一口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