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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答蘇諭,老張頭兒給手電筒“啪嗒”一聲兒又關上了,開太長時間了費電,電池老貴一塊兒了。
老張頭兒說:“伸手。”
蘇諭就給小手兒摘歪著懟過去了。
沒辦法,嗓子眼兒太疼了,帶著他腦瓜子、耳朵還有整個後脖頸子都疼,每咽一下口水的也疼,疼得蘇諭實在是沒有耐心。
老張頭兒像模像樣的號了會兒脈象,然後才道:“稍微有點兒上火,但問題不大,按說不至於疼得這麼嚴重呢,唉你家是不最近火炕燒得有點兒旺啊?”
蘇穎:“…”
蘇穎點頭:“是呢,估計就是晚上睡覺熱著了!”
什麼肉?吃什麼肉?
跟野豬肉絕對沒有關係!
蘇穎又道:“他昨天讓大貓給嚇著了,嚷了一嗓子,是不跟這個也有關係啊?”
蘇諭衝著牆翻白眼兒。
呵,大貓。
老張頭兒聽完說:“那有可能。他現在的這個情況吧,要說嚴重也沒那麼嚴重,既沒發燒也沒啥別的問題,你們要去一趟縣醫院的不值當,草藥也先甭開了,他這麼小不點兒點兒的,是藥都有三分毒,先回去養兩天看看吧,要實在疼得厲害就給嘴裡頭含塊兒冰。完後別的呢,現在還不到冷的時候呢,火炕可以先不燒那麼旺,小孩兒身上都天然的就自帶著一團火,一般不會輕易著涼,就怕他上外頭瘋跑去,完後家裡頭火炕又燒得熱乎兒,這麼一冷一熱的倒是容易出問題。”
蘇穎聽明白了,就蘇諭現在的這個情況看著是嚴重,但先給身體裡的火撤下去了,等嗓子自己恢復恢復,沒準兒就不用吃藥了,能自己好。
於是蘇穎從兜兒裡掏出了5分錢,付了診費,完後又跟蘇諭說:“我要回家拿大骨頭去,待會兒還回來餵狗呢,你瞅餵狗不?你要瞅你就待這兒吧,別折騰了,我瞅你也頭暈腦脹的,你要不看餵狗就直接跟我回家也行。”
蘇諭想了想,反正待著也是待著,還不如看看狗啃大骨頭呢,轉移轉移注意力,也許嗓子就沒那麼疼了。
於是蘇諭就撒開了他姐的手,完後指了指院子門口兒的那條大狼狗。
蘇穎就明白了,完後她又回身兒問驢蛋蘇茂和馬三寶他們:“你們看不?不看就玩兒去吧。”
馬三寶眼神飄忽:“我、我不想看了,這條狗太大了…”
實際上小馬哥是害怕了。
最後大家統一了一下意見,就決定都出去玩兒了,只有蘇穎一個人回家去拿大骨頭。
等出了老張頭兒的家以後,蘇穎叫住了要跑走的驢蛋。
蘇穎說:“驢蛋,你中午回家,問問你爸養不養小狗砸。”
驢蛋不明白啥意思,就他爹那個摳門兒勁兒,還養狗子?養他跟他哥都嫌煩。
驢蛋回:“我爸可能不同意吧…”
蘇穎豎起了一根兒手指頭,在驢蛋的眼前晃了晃。
蘇穎說:“不,你不懂,你跟他說這狗長大了老兇老兇了,能看家護院兒呢,我估計他得要。”
驢蛋迷迷糊糊:“哦…哦,那我中午回家問一問的啊。”
蘇穎點頭:“嗯,去吧。”
等大部隊都走了之後,老張頭兒的院兒裡頭就只有蘇諭一個娃了。
但蘇諭也沒法兒說話,起不到溝通交流解悶兒的作用,所以老張頭兒已經當他不存在,自顧自的繼續收拾草藥了。
老張頭兒家院子裡的狗窩就在一進門兒右手邊兒的拐角兒處,現在那裡正趴著一隻悶了吧唧的大狗勾。
狗勾估計是懷孕了不舒服,看起來不怎麼活潑,連喘氣都很累的樣子。
但是蘇諭好好奇啊,他還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