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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瑋倒在了床上,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想。
他腦子裡面甚至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
莫非以前無面沒有表現出來這些都是他故意的?
他不想讓別人看見他的這個樣子,尤其是他?
白瑋想著想著,嘴角又忽然出現了一絲冷笑。
怎麼可能。
那個傢伙的腦子應該是想不到這一茬的,就算是面具摘下來了,但是裡面的那個人還是不會變的。
無面這個人,白瑋最清楚不過了。
如果要是想騙人,這麼多年來無面有無數次機會可以殺了他們。
可是無面並沒有。
……
是的,無面並沒有。
一想到這裡,白瑋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腦子就像被什麼東西點亮了一樣,眼睛裡也重新出現了光,心臟在狂跳。
一個說不出來的念頭擊中了他。
對啊!無面並不是那種人。
他不會在意別人欺騙他的。
所以,現在應該還有法子可以挽回。
白瑋知道,那傢伙雖然看起來是個很強硬的人,可是心卻比很多人都軟。
這也是為什麼白瑋當初敢毅然決然的撇下對方,轉而投奔啟風的原因。
因為,白瑋知道無面是不會對他有所報復的。
這傢伙無論是從以前還是到現在,總是一個很少會對自己人下手的人,因為他一直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堅持。
這或許也是曾經那麼多的人追隨無面的原因。
——曾經這些話白瑋連想都不會去想,但是現在卻自然而然地從他的腦海裡流露出來了。
所以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並不是人們看不透,而是大部分人都在裝糊塗罷了。
只可惜,裝糊塗終究只是一時的,人終究有一天會到裝不下去的時候。
現在,白瑋就已經到了不得不清醒的時候。
他轉頭看了一眼書架上的各種東西,立刻將桌子上的東西整理好,同時準備再找更多的東西。
書架上有曾經白瑋跟啟風交流過的絕密聊天內容,而這其中,就有一個絕對不能被別人知道的東西。
——約爾克大屠殺。
白瑋猶豫了一會,從書架前徘徊了幾次。
這已經算得上是他最後的殺手鐧了。
如果不是到了情況非常緊急的時候,白瑋絕對不想把這個東西掏出來。
不過他猶豫了一會,還是小心翼翼的掏出來了一部分。
現在就已經到了最重要的時候了。
……
祝弦月嘴角抽搐的看著眼前的傢伙。
不得不說,秦堂這次的到來還真的是張狂的要命。
——一身當即最新款的名牌,單拿一件出來都五位數上下,臉上還戴著一個大大的墨鏡,一副潮的讓人風溼的感覺。
“你來這邊幹嘛?而且還是這種打扮。”終於,祝弦月沒忍住說道。
“我這不是過來探探班嗎?”秦堂對祝弦月道,“順便過來看望一下你。”
“不用,我用不著探望。”祝弦月道,
“嘖,我估計我要是再不來,以眼前這種狀況,就要有很多圖謀不軌的人對你下手了。”秦堂理直氣壯的道。
“所以我準備提前盯著點。”
“……這話說的我像個花心的女人一樣。”
祝弦月有點無語。
她眼角抽搐著道,“況且,我也不是個弱智,不是什麼人讓我跟著走,我就會跟著走的好吧?”
“這可說不準。”秦堂理直氣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