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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什麼事,他的心卻這麼的亂呢?
不要怪我
在貧民窟邊界處的一家小酒攤上, 一個女人正在那裡收拾櫃檯。
她聽見身後門被推開的聲音,懶散的說了句“歡迎光臨”後,就隨意的抬頭看了一眼。
結果, 這一眼,女人就忽然停了下來。
“……這可真少見。”
“是個好久沒來的熟客啊。”
推門進來的是一個身穿著黑風衣的人, 那身有些破舊的風衣在這樣的天氣裡顯得有些寒酸, 不過那張臉, 倒是讓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還是老樣子嗎?坐你最經常坐的位置就好,馬上就燙酒。”女人道。
“不過最近酒的價格可是漲了不少,沒辦法,現在海格特國什麼都缺啊,這點酒還是費盡心機攢下來的呢……”
“老樣子。”推門進來的人道。
“麻煩了。”
祝弦月拿出了手中能跟破曉保持聯絡的機器,在上面輸入一條資訊, 【已成功潛入第一城市】。
現如今海格特國內到處都是戰火, 可偏偏只有這三座城市裡加大了防守,祝弦月懷疑他們是不是把整個國家的兵力都調到這裡來了。
不過,就算調到這裡來了又能怎麼樣?
“你真的要跟那些高官們合作?”小白問。
目前為止, 海格特國內想要跟無面交流的人絕對不止一個兩個。
不過這些人大部分都還抱著“無面”是個單純好騙的傢伙的想法, 想著用一兩句話就把他給哄回來。
“看來我哥的低調的確給了太多人錯覺啊。”祝弦月道。
錯覺到以為無面是個憑著他們給的仨瓜倆棗就能引誘回去的人。
“也對, 畢竟他們印象裡的無面還是那個一身鐵殼子,被打了也不吭一聲的傢伙。”祝弦月道。
“覺得他們只要伸出橄欖枝,無面就會迫不及待的回去。”
“可惜。”
祝弦月一邊在酒館的角落裡一邊安靜的吃著烤串,一邊跟小白扯著皮。
“可惜換成了你嗎?”小白道。
祝弦月還沒來的及回話, 就聽見門口傳來了咯吱的響聲, 緊接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是個同樣穿著黑色衣服的人, 只不過這個人身上有著一種軍隊的氣質。
他的腰板的挺直,走路也一絲不苟, 就像是時刻都對周圍的一切懷有警惕一樣。
那人在屋子裡環繞一圈後,轉頭看見了祝弦月,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連忙走了過來。
“請問,您……就是祝明月嗎?”
那個人小聲的說道。
“對,是我。”祝弦月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對他露出了今晚的第一個笑。
正如破曉在全球各地一直招兵買馬,到處挖牆腳一樣,眼下,海格特國的高層自然也有被挖到的人。
眼前的這個官職是上尉的傢伙,就是前些日子加入了破曉的人之一。
祝弦月真的考慮過破曉是不是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藥了,畢竟上尉的工資祝弦月也瞭解過,以她的目光來看,真的沒必要來冒這個險。
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偏偏甘之如飴的樣子,這種東西你情我願,祝弦月也不好意思說什麼。
“沒想到,再次見到您居然是在這個時候。”對面的上尉有些緊張的說道。
他看著祝弦月,眼神直勾勾的,祝弦月看了總莫名的有點慎得慌。
“聽說,這位上尉當年就是少有的無面追隨者。”小白在祝弦月的耳邊悄聲說。
“無面死後,這個上尉一直都有點難以相信,為此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