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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唯一一點讓杜青露感覺緊張的事情。
不過此時此刻……
就連這件事情,都貌似很快被解決了。
那麼眼下,杜青露就再也沒什麼事情需要擔心的了。
……
在結束通話了杜青露的電話後……
楚德忽然不知為何,就有點想念起了蘇雨寒。
那個曾經會給他一字一句,認真寫信的人,
他心血來潮的翻出了許多的書信,攤在了桌面上。
這些書信看起來頁面都泛黃了,由於年頭很久,顯得紙張有些脆弱。
這麼多年來,楚德一直會將蘇雨寒給他寫的信帶在身邊。
哪怕在遇到最危險的情形時,他也從來不會把這些信落下。
這些信……
也曾經一度是楚德活下來的精神寄託。
不過……
剛剛,在聽見杜青露說最近不會用書信來跟自己聯絡的時候,楚德不知為何,就忽然有了一種彷彿屬於自己曾經的一切,都即將逝去的感覺。
他將其中的一封信拿了起來,放到了手中仔細看著。
……不。
嚴格來說,屬於他的一切,早就應該逝去了。
畢竟,這些信的主人都已經死了將近十年了。
楚德苦笑著搖了搖頭。
那些攝像頭似乎偷偷的湊了過來,想要拍攝到桌子上那些信的樣子。
楚德倒也沒有遮擋,就那麼大大方方的讓它們拍。
雖然大部分時候,楚德都很討厭這些眼睛,不過還有少數時間是例外。
就如同現在。
——能夠讓更多的人看見蘇雨寒曾經留下的東西,楚德是很喜聞樂見的。
哪怕……
哪怕,那些人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楚德一邊在心中瞎想,一邊翻看著這些信件。
他看著看著,心情也似乎平靜了很多。
這些信就擁有這樣的魔力。
它們能夠讓楚德在心煩意亂的時候,也能輕而易舉的平靜下來。
就如同這麼多年的每一次一樣。
然而……
就在楚德帶著有些愜意的心情,去讀這些被他讀了八百遍,幾乎快要背下來的信時。
他忽然在某封信的一角上……看到了一絲刺目的紅色。
楚德微微一愣。
這封信上的紅色,刺眼的有些格格不入。
這個紅色……
楚德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這封信,讓楚德突然想起了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一些並不令人愉快的事。
……
其實,剛剛有句話,楚德說錯了。
他的確想讓更多的人都看見這些信,但是隻除了一人。
如果那個人接觸到這些信,那麼楚德會陷入到發瘋的狀態……
哪怕,僅僅只是不經意間看了一眼。
楚德的眉頭猛的皺了起來。
他一臉煩悶的將這些信給收了起來,暫時也沒有了繼續看下去的心情。
“又是那個傢伙。”
……這絲血跡,應該已經有三四年的歷史了。
那是楚德還在聖利文城的時候。
楚德看著這封被血染紅了的信,莫名的就覺得心很煩。
“怎麼突然看見這封信了……”
“當年的事,不是他自找的嗎?”
邊境破了
“楚德怎麼還不來?”
——在啟風被抓走的兩週後, 奧萊帝國那邊的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