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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啟風用這個大樓作為誘餌?”祝弦月有些震驚的說道。
她看了看自己手中剛剛找到的資料,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微微一梗。
這份資料是一個幾年前的新聞,題目是《聖利文城的巨大變化》,其中封面就是這棟大樓,以及……樓前的啟風。
……很少有人知道,啟風曾經有過一個朋友,那個朋友幫過他不少忙。
在當年剛剛競選的時候,啟風的實力跟其他幾個競選人相差甚遠,幾乎很少有人在那個時候認為他會當選。
但是後面啟風絕地逆襲,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
這一切,誰也不知道那個曾經的朋友幫了多少忙。
當然,在啟風眼裡,他並沒有獲得什麼幫助,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罷了。
當年聖利文城建造的 黑白分明
在那棟樓的最裡面, 幾個聖利文城的居民正躲在櫃子或床的下面。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家在短短几天裡就從後方變成了前線,這種速度簡直令他們震驚。
“沒關係的,海格特國一定會保護我們的。”這家的男主人抱著自己的孩子喃喃自語道。
他之所以這麼說, 是因為這麼多年來聖利文城一直都是這樣的。
無論遇到了什麼危險,都會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化解, 這是所有聖利文城居民心中的共識。
他們很少有人去細想那些危機是怎麼化解的, 也很少有人會思考他們能夠平安無事的根源是什麼。
那麼今天, 有人會讓他們思考思考。
“奧萊帝國那群人距離這棟樓只有不到一公里了嗎。”祝弦月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地圖嘀咕了一句。
她抬頭又看了看自己頭頂的攝像頭。
在觀察的空隙,祝弦月掏出了自己的粉底,最白色號,開始往自己臉上狂拍,直到把自己的臉拍的煞白煞白的。
小白冷不丁看了眼祝弦月的樣子,都被嚇了一跳。
“我去, 你幹嘛?”
“裝一下啊。”祝弦月道。
她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跟鬼一樣, 但是根據祝弦月的猜測,如果有人在這裡拍攝,那麼他們一定會讓光線變的暗暗的, 絕對不會讓無面看起來上鏡。
祝弦月對此也有應對的方法。
——就是把自己塗的白白的, 在黑暗的光線下, 極致的白反倒是最為顯眼的東西,俗話說一白遮百醜,這話是句真理。
更別提這個膚色可以讓臉色看起來虛弱很多,一副重病初愈後的樣子。
“喂, 你幹嘛塗的這麼白!”小白看見祝弦月的舉動後慌了。
“你這個膚色簡直像個死人一樣!你不穿鎧甲, 那我也認了, 但你弄得慘白慘白的,被奧萊帝國的人看見了, 會覺得你生病了的!”
“我知道啊。”祝弦月理所當然的道。
“那你幹嘛還要繼續塗!”
祝弦月最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讓上面稍微帶上一絲血色,然後朝著鏡子又看了看。
——假如這會是她哥,那麼她哥一定會全副武裝的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像一堵又厚又實的牆一樣,堵在海格特國人的前面,為他們遮風擋雨。
祝明月永遠會把自己的脆弱深深地隱藏起來,從小就是這樣。
他太有責任心,老覺得自己是別人的天,應該撐起所有東西。
也正因為如此,過去的無面總是擔心自己露出任何一絲破綻而被海格特國的敵人逮到機會,讓他們認為聖利文城是一座可以被輕易入侵的城。
但是,從來沒有人在乎過無面是不是跟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無堅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