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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萊帝國的軍官心裡微微一動,立刻低頭道,“我們將軍說挺想念您的,我上午已經把見到您的訊息告訴了她。”
“她說如果有機會,一定要請您喝酒……”
對面的人依舊低著頭。
過了很久,他忽然微微的嘆了口氣,這個聲音輕到讓人幾乎以為是一種錯覺。
此時此刻,屋子裡的氣氛古怪而又壓抑,對於那奧萊帝國的軍官來說,他恨不得立刻推門出去,逃之夭夭。
然而……
對於螢幕前的所有海格特國人來說,他們目瞪口呆,兩眼發直。
這人是誰?
他是幹什麼的?
看著剛剛那一臉不屑,恨不得把聖利文城屠個精光的奧萊帝國軍官臉上出現那樣的神情,眾人都驚呆了。
這實在是有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力。
今天對於海格特國人來說,今天就是打破三觀,然後再重組的一天。
許久,才有人喃喃的問道,“這個突然出現的傢伙是誰啊?他跟那個奧萊帝國的軍官熟嗎?”
“不,不知道啊。”
前倨後恭
此時此刻, 屋子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出聲打擾這份平靜。
因為,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人給了眾人一絲可怕的壓迫力。
躲在屋子裡的那些人此時也意識到了眼前的狀況跟他們預想的有一點不對。
那個坐在屋子中央的人似乎並不是奧萊帝國的人,最起碼在奧萊帝國的將軍來時, 他並沒有跟著那個奧萊帝國的將軍一起殺光在場的人。
也正因如此,那些躲藏著的人們紛紛探頭, 開始偷偷觀察前面的動靜。
然後, 他們就看到, 那個在別人面前不可一世的奧萊帝國將軍在屋子中央那個人面前畢恭畢敬,甚至有點卑微的感覺。
這種魔幻的甚至都有點超現實的場面讓在場的人都有點恍惚。
祝弦月依舊一言不發的玩著自己手中的戒指。
……如果換作是祝明月的話,祝弦月相信,他一定不會做出這種事。
——換上一身花裡胡哨的衣服,然後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奧萊帝國的軍人面前,觀察著他們被嚇得瑟瑟發抖的樣子。
這是祝弦月自己的惡趣味, 而不是祝明月的。
他是個內斂到了極致的人。
所以, 直到現在,祝弦月才知道,她哥居然這麼可怕。
可怕到一動不動, 都能讓奧萊帝國的軍官嚇得膽戰心驚。
為什麼早就沒有發現呢?
為什麼沒有意識到, 如果沒有海格特國那些拖累, 無面是一個驕傲的如同天上明月的人。
他強大到能夠把奧萊帝的軍官也能玩弄於股掌之間。
如果不是她現在在這……那麼這世界上還會有人看到這一幕嗎?
看著那些藏在深處,偷偷觀察她的人,祝弦月最終停止了撫摸戒指的動作,抬頭看向了那個奧萊帝國的軍官。
“他居然沒有對那個奧萊帝國的軍官出手……”
在聖利文城中某個破曉組建的臨時基地裡, 李飛晚看著螢幕上的人, 輕聲道。
“他幹嘛要對那些人出手?”旁邊的秦堂撇了撇嘴, “那些聖利文城的人又瞧不起他,他就算出了手也不會說一句好話, 就不應該出手,讓那些傢伙生死由天命。”
“說不定等他不理那些傢伙了,那些傢伙反而還會像跟屁蟲一樣的貼上去呢。”
李飛晚看著像個小孩子一樣嘟嘟囔囔的秦堂,笑了起來。
她用溫柔的聲音道,“話雖如此,但是如果換作以前,無面那個死腦筋一定是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