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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影裡,某位負責準備工作的後勤人員無奈的舉著資料,對著導演抱怨道。
“他就算是飯都吃不起了,也堅持會去上免費的課。”
“這樣的一個人,你要我怎麼把他拍出一副懶散,不求上進,整天只想著搶國家發放的免費食物的模樣?”
“嘖,想想辦法嗎。”導演撓了撓自己的頭髮道。
“不想個辦法出來,咱們恐怕就要喝西北風了。”
導演重重的吐了個菸圈道,“上頭說了,不能讓觀眾們看見生活在貧民窟裡的人勤勞的模樣。”
“他們就應該是懶散的,不求上進的,所以沒能夠進入 一道漣漪
“這些年, 那些白痴自己也內鬥得厲害。”
“光從我掌握的情報中來看,這些年他們高層慘死的軍官就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
“稍微聰明點的,手段高點的也就留在那裡了, 沒有手段,腦子不夠聰明的傢伙也就被鬥出去了。”
“那個無面也是?”楊彩虹問。
“大差不差吧。”法梔子抽了口煙。
“反正那些海格特高層的人, 在我的眼裡也沒什麼區別。”
“所以, 你只需要看著點那個無面, 一旦他有什麼動靜,即時彙報給我就好,手下的那些線人隨你用。”
楊彩虹一邊回想著昨天晚上法梔子對他說過的話,一邊看著底下從巷子口走過來的人。
他離得太遠,暫時還沒看清下面那個人的長相。
……不過,也不知是為何, 楊彩虹總覺得這人走路的樣子莫名眼熟。
……
祝弦月此時剛從破曉的藏身之所出來。
她在來之前看著秦堂翻看著手裡面的資料, 一邊翻,一邊忍不住的皺眉頭。
“這傢伙又怎麼了?”小白在旁邊問,“這幾天他的表情就像是便秘似的。”
“我這幾天的表情也像便秘似的。”祝弦月把手裡的一個鐵疙瘩扔到了垃圾堆裡。
“你發沒發現?”
“呃……”小白沉默了幾秒。
“他在看那堆貧民窟的情報。”祝弦月道。
“這傢伙不是前段時間說想要擴大一下破曉的規模嗎?結果去了第八區回來以後, 就成這個樣子了。”
祝弦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這些“廢銅爛鐵”。
實際上她現在的心情跟秦堂可能差不多鬱悶。
秦堂這幾天鬱悶的原因是他的計劃在第八區遭到了阻攔。
畢竟第八區祝弦月記得好像是個美豔至極的女人在管, 這附近的一片似乎就屬這個人手中的情報最多, 也有人說她跟海格特的某些高層有聯絡。
那個女人祝弦月最清楚,屬實是個蛇蠍美人,一般人在她的手上都討不到便宜,秦堂雖然聰明, 但是跟那種地頭蛇比還嫩了點。
而祝弦月鬱悶的原因, 則是因為她已經接連面對這堆大鐵塊子好幾天了。
祝明月留下來的那些筆記, 祝弦月還沒有完全讀透。
結果她一加入破曉,就要面對給她哥留下的那些破爛分類的問題。
什麼高壓縮能量塊, 特製版彈藥,隱形炸彈……祝弦月這幾天有幾次差點把自己給炸飛。
“弄這些東西實在不是我的性格!”祝弦月在翻了好幾天後,終於忍不住發火了。
……不過就算祝弦月發火,也只敢自己偷偷摸摸的發火。
小白看著祝弦月無聲且猙獰的嘶吼,理直氣壯的道:
“我這是為了你好知道嗎!”
“每一個頂級士兵,都是在生死間磨練出來的,不經歷生死的磨練,怎麼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