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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看起來怪怪的。”
“有嗎?”祝弦月問。
小白沉默了一會,冷靜的說:“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剛剛去搶了銀行,然後還不小心撞見了警察一樣。”
玩具機甲
那天的事情,祝弦月反正到最後也沒跟小白解釋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僅如此,因為她過於奇怪的表情,小白始終覺得她可能揹著他偷偷摸摸的幹了什麼喪心病狂的事。
祝弦月最後乾脆繞過了這個問題,她總覺得自己說的越多越心虛,而且,她又不知道該跟一臺智腦解釋什麼。
她這幾天一直沉迷於整理那些她哥留下來的筆記,然後發現了一個比較尷尬的問題。
——她不知道那些筆記上面寫的武器在現實裡到底都是個什麼樣子。
畢竟,那些機槍,衝擊炮,祝弦月在現實裡從來都沒見過。
而且,說起來很慚愧。
祝弦月當年上學的時候,學的專業是文學。
她一直都不太擅長計算這方面的東西,這或許也是她當年上學時數學一直不太好的原因。
由於沒有太多理科基礎,所以祝弦月連那些資料引數什麼的都看不太懂,只能硬背。
她這幾天捧著那一堆滿滿一篇代表著武器資料的數字,滿腦子都在想,這群人是外星人嗎,為什麼他們可以看的懂這玩意。
小白倒是可以利用他的智腦給祝弦月製造出來一個模擬程式出來,但是,他也明確的說了,現實和虛擬的操作手感終究有所不同。
祝弦月也是此時此刻,開始逐漸萌生了一個想法。
她現在需要找到一個地方,能有機會讓她接觸到這些武器,親自上手弄一弄。
這個機會說起來對於祝弦月來說其實很難,但是她一直在絞盡腦汁的尋找。
目前來說,祝弦月的確是沒有找到什麼機會。
不過,她也並不著急,就像是一個在等著獵物掉入陷阱的獵人一樣。
只要是等待,總會找到機會的。
……而最近,祝弦月也在這個城市裡新找了個兼職。
只不過,祝弦月找的這個兼職,卻讓小白非常的不解。
“你哥臨死的時候不是把他的所有錢都轉給你了嗎,你難道忘了密碼嗎?”小白道。
“沒忘,但是每天窩在賓館裡待著不是太閒了嗎,而且還容易長胖,長胖了在漫畫上就不好看了。”祝弦月道。
“……姑且我相信你出來打工是為了減肥吧,不過以你的學歷,應該不至於連個售貨員的工作都找不到吧。”小白道。
“而且,你為什麼打工的時候還用無面的那張臉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祝弦月正站在玩偶服裡,把手裡的傳單一張張發到面前經過的人的手中。
在第十次被拒絕了以後,她隨手把手裡的傳單對摺了一下,然後開始給自己扇風。
“這份工作不好嗎?”祝弦月問道,“包吃包住,下午還有一份甜品,賺的比我當年上學兼職的時候多多了,這幫老闆真是可著學生壓榨。”
她一邊感慨著,一邊把手裡被折過的傳單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然後繼續發傳單。
然而這時,身後有一個人忽然喊了她的名字。
“明月,小王的班已經完事了,你來接他的班吧,我們一會也要下班了。”一個長相還蠻樸實的大哥走了過來。
“好。”
祝弦月把玩偶頭套摘了下來,然後喘了口氣。
她接過了大哥遞過來的鑰匙,一邊吹著涼爽的風,一邊朝著他來的方向走去。
她新的打工地點,是一家遊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