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逼宮者而今十不餘一,謝居謹聰明無比,明白急流勇退的道理,未等喬鬱發話,上書罪己,稱謝氏有罪,不堪入朝為官,此後三代,皆不許入仕。
朝野俱驚。
元簪纓看向他的目光溫柔極了,溫柔得元簪筆覺得無處遁形。
他就在這,滿身雪白,眸光清亮。
元簪纓毫無變化,而他卻與從前截然不同。
元簪筆別過頭,不願看他。
元簪纓便半跪在他面前,望著他。
一如年少。
元簪筆低啞道:「兄長做什麼?」
元簪纓伸手,將他環在懷中。
他感受的道元簪筆的身體如何僵直,他只輕聲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知道你有多麼不甘,我知道你不願意同他們一樣又覺得自己已與他們沒有任何分別,我知道你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狠毒太過,我知道你從來罪己,那些矛盾的念頭足以將你逼瘋。
我知道,你想要的不是我指責你。
我知道,你想要我告訴你,你沒有錯。
我都知道。
元簪纓看著自己被攥緊的衣袖,他並沒有低頭去看元簪筆的表情。
因為元簪筆在哭。
忍耐到了極致的人,連哭泣都無聲。
他只是抱緊了元簪筆。
他聽見,元簪筆嘶聲道:「哥……」
眼淚順著臉頰落到嘴裡,比任何一種藥都苦得令人心驚。
喬鬱輕輕擦去他的眼淚,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元簪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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