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趙懷帶著陸遠濤離開,諸位靈師面面相覷,更拿捏不準這位王爺到底在想什麼。
這一日的簪花宴熱鬧不已,先是簪花,後是刺殺,還有那擺了一天,被靈師們圍了一天的盛景圖,依舊是無解之謎。
趙懷一走,靈師們果然放鬆了一些,私下討論起來:「這盛景圖到底是什麼?為何我等靈力毫無作用?」
「會不會是那位趙雲傾的手段?」
「趙雲傾?若是他的話,倒是也有可能。」
「只是不知王爺想要什麼,我等苦守在這裡也是一籌莫展。」
「不如問問王靈師?」
便有人試探著問:「王靈師,王爺出題,原本是要看我等靈力手段,誰知試過千萬種法子都無濟於事,不知王靈師可否提示一二?」
王昊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只說:「已有答案。」
「什麼?」
「已經有人答出來了?」
「是什麼人?」
「我等都一直看著,如果有人答出來怎麼會不知道?」
這下不只是一頭霧水,靈師們面面相覷,似乎要找出藏在人群之中的那隻狐狸精。
可惜王昊提示一句之後,便再也不多說什麼。
人群之中,沈巽的臉色微微一變,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下意識的朝著白玦看了一眼,卻見他正看著自己的手指若有所思。
白玦敏銳的察覺到沈巽的視線,猛地抬頭,兩人的視線撞擊到一起。
沈巽微微一笑,白玦皺了皺眉頭,將手背在身後。
簪花宴結束的時候,沈巽首先走向白玦,開口說道:「白靈師,可有興趣一談。」
白玦眉頭一皺,不耐煩的問:「你想說什麼?」
沈巽並不在意他的態度,笑著問道:「沈某隻是好奇方才白靈師推到了界碑,用了多少力氣?」
白玦眼神微微一閃,看著沈巽說了句:「沈靈師已經猜到了,何必再來問我。」
說完頭也不回的上車走了。
有與沈巽關係好的靈師走過來,為他不平:「這白玦是瑞山白家人,還是王府白玉書靈師的晚輩,便不把我們平川來的靈師放在眼裡。」
沈巽並未接這話,反倒是說:「今日簪花宴,你還未看懂王爺的意思嗎?」
那靈師猶豫道:「瑞山王看著和善,手段非凡。」
沈巽拍了一下他的肩頭,提醒道:「今日體內靈力可耗盡了?」
靈師臉色一白,嘆氣道:「是我學藝不精,天賦不如人。」
沈巽卻搖頭道:「今日就算是皇靈院的人來了,也拿那盛景圖毫無辦法。」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聽聞瑞山王手底下有一術士趙雲傾,最會妖魔手段對付靈師,這莫不是其中之一?」
見他越想越遠,沈巽提醒道:「這重要嗎?」
「重要的是瑞山王想告訴我們什麼,想要什麼,想讓我們做到什麼?」
瑞山王到底在想什麼,這成了科舉士子們人人猜測的東西,不只是靈師們,明日還有無靈者們的簪花宴,這一晚他們註定無眠。
瑞山王府內,趙懷正在餵圓滾滾吃水果,等餵完才問起今日之事:「刺客可查清了?」
陸池回稟:「已找到他們埋在暗處的人,拷問之後說來自朝廷。」
正像是靈師們猜測的那樣,趙懷早在幾日之前便查到有刺客隱藏在瑞山城內,他並未打草驚蛇,反倒是一招引蛇出洞,才好把他們一網打盡。
簪花宴一招,倒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聽說刺客來自朝廷,趙懷並不意外,只說:「皇帝還真是窮追不捨。」
陸遠濤卻皺眉道:「周帝必然猜到靈力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