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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可沒修過什麼省親別墅, 迎過宮妃回門,家裡的花園也是林滹之父買下這宅子時就有的, 前一陣剛趕著修春綠園的時候修葺過,雖然也挑不出什麼錯處, 卻也自然是比不得大觀園的氣派風光的。賈母心裡揣著事, 又原不喜馥環為人, 強撐著和她說了一陣話, 便試探著問黛玉進宮所為何事。
“前幾天妹妹病了,宮裡賜了補藥下來,今天去謝恩。”馥環摸著手珠, 暗暗發笑,“興許是皇后娘娘想找人說說話?我也不太清楚。老封君知道的, 我現下沒有誥命品級了, 宮裡的事,我還真不知道。”
她說得坦坦蕩蕩, 賈母便是心裡再偏袒雲渡, 也不好對她和離一事說點什麼,否則真成了倚老賣老了。何況馥環如今一看, 模樣也不是想象裡的囂張跋扈,反有七分憔悴三分超脫,賈母又向來喜歡好看的女孩兒, 自然也說不出什麼重話來。好在沒等多久,黛玉就回來了。
賈母本有一肚子話要說,但見外孫女兒身上朝服也來不及換下, 急急忙忙地趕來,一時也有些恍惚。族姬與郡君同品,朝服也是十分的雍容華貴,黛玉在家時從不作類似的打扮,釵環滿頭,看著又比平時更明媚不少。
馥環扶著桌子站起來:“妹妹回來了?那你同老封君說說話,我去看看大嫂子。”
“替我問大嫂子好,我晚點也去她那兒坐坐。”黛玉微微點了點頭,上來與賈母見禮,賈母先問:“在宮裡可曾見到賢德妃娘娘?”
黛玉回道:“只見到了皇后娘娘。”
賈母微微有些失望,又問了皇后娘娘說了什麼之類的話,然後忽然想起來:“這麼說。你前面是又病了一回?”連宮裡的皇后娘娘都賞賜了藥品下來,她做外祖母的卻不知道,不禁問道,“怎麼沒告訴我一聲?要是缺什麼藥,興許我那兒有呢?”
“大正月的,怕外祖母為我擔心,年也過不好。”黛玉可不敢叫賈母知道她是為什麼病的,“皇后娘娘宅心仁厚,體恤賜藥,其實我也沒什麼缺的,我姐姐還有個挺大的藥房鋪子呢。”她遙遙地指了指韻婉的院子,“也給大嫂子賜了藥,應當是大嫂子身子不便,才只召了我進宮。”
林家如今風光,一半仰永寧王之勢,一半因林徵林徹兄弟被重用,即使是皇后娘娘,也想著和他們套近乎,賈母想到自己今日來的目的,微微嘆了一口氣:“武曲鼎一事,我一直也沒給你個交代,心裡著實過意不去。”黛玉忙衝她搖了搖頭,用眼神示意了亭外伺候的丫頭們,賈母這才知道這事黛玉果真是瞞著她家裡人的,雖然一早就知道她是這樣的人,還是感激地握了握她的手:“好孩子,是我對不住你。”
黛玉聽不得這個話,又想起自己上交的賬本,淚水沒忍住流下來了:“有誰對不起誰呢?各人有自己的因果,一是看命,二看自己。我運氣好點罷了。”
賈母聽了這話,一時也有些猶豫還該不該請她幫忙,想了一陣,到底還是開口了:“你還記得我們在金陵的老親戚甄家,前一陣他家的婆子來找我,說是你父親在任上的時候,同他們家有些誤會,甄大人想讓我替他們解釋解釋。”
黛玉接過紫鵑的帕子,抹去了眼淚,聞言冷笑道:“可惜我父親已經沒了,聽不得他解釋了。”大正月的,她也不想說刻薄話,否則真恨不得叫甄應嘉到地底下親口同林海解釋去。何況解釋什麼呢?林海做了十幾年的鹽官,揚州同金陵那麼近,甄家和賈家關係那麼好,也沒見他在世的時候,甄應嘉看在榮國府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