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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要注入腦海的,卻變成了一個腦內電視似的東西。
門外是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人不停地敲門,詢問他是不是在裡面。
梁程理都服了,這人搞什麼東西呢:“謝謹行你要是在裡面就吱個聲,訂婚都開始了,老爺子都快急瘋了!”
“在不在?我撞門了!”
耳邊是滋啦滋啦的電子音,謝謹行動了動麻痺的雙腿。
許久,雙腿恢復了知覺,平靜的嗓音傳出來:“在。等等,我馬上來。”
終於等四肢恢復了行動力,他起身開啟了休息室的門。
門外,是久等他等不到,親自過來的謝女士。
謝女士往休息室掃了一眼,沒看到其他人。再看他神色如常,鬆了口氣:“老爺子以為你小子逃婚了?正在那邊發脾氣呢。小姑娘也已經經常了。”
謝謹行眉頭一皺,“安安進場多久了?”
“十分鐘。”
“走吧。”
一行人快步走出了休息室。
首先,他十九歲跟老爺子吵架,一分錢沒帶離家出走。
在外面打架鬥毆,幹過地下小商販。貧民小吃一條街,曾是他長達一年的時間裡主要覓食的地方。這種蒼蠅小館子,他吃過無數個。並且中肯地表示,其中好幾家比這家做的味道都要好。
其次,他會做飯。人被丟到一種必須要自己動手的境地,是能會學會很多技能的。為了能夠填飽自己的肚子,他十九歲就已經熟練掌握了做飯技能。會且不限於煮白粥。
再次,父母不給錢進不去溜冰場玩確實有些心酸,但正常人可以透過正規手段弄到錢。他落魄到身上沒有一塊錢時,也沒鑽過狗洞。
最後,工作狂不能理解,為什麼要在重要商務會談時以奇怪的理由將他叫走。
他不認為‘你早上走的時候沒給我一個親親,我現在起不來’這種腦殘的理由,值得他從一個幾個億的專案突然消失,就是為了闖五個紅燈回去抱人起床。
謝謹行自從二十歲賺到 穿越了時間和空間,抓到了想要的人
時間回到一小時前。
為搭配星空頂和燈光, 地毯特意選擇了霧藍色。從腳下一直延伸到大門盡頭,下面以眾星拱衛環繞的結構排列了賓客座位。每個桌子上擺放著烘托氣氛的燈。
舒緩的音樂聲還在繼續,請了現場演奏樂隊。
演奏的曲目已經從愛德華埃爾的sat d&039;aour到。謝女士等一眾謝家人坐在臺下, 都沒有說話。
臺上司儀不斷看向門口, 絞盡腦汁地說著熱場的俏皮話。
臺下謝老爺子不耐地壓著嘴角,第三次詢問謝謹行。
“謝謹行人呢?”
“車到了,人不在。”
“打他電話。”
“打過了,不接。”
“他到底在搞什麼東西?這麼重要的時候遲到!自己要連哄帶騙地哄小姑娘答應了訂婚。訂婚當天又鬧失蹤, 算個怎麼回事?梁程理的電話打了嗎?小秦的呢?打了嗎?”
“都打了, 都在找。說是人不在車庫,休息室的門鎖著,敲門沒人應。”
“那叫人去開!”
生活助理也很無奈, 表示已經叫人去開了。
但門鎖出了問題, 識別不了磁卡。負責人已經打電話叫了維修部, 正在撬門。
老爺子臉色已經難看到壓不住,指示謝女士親自過去看看。
謝女士拿帕子壓了壓嘴角, 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