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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太鬼祟,謝謹行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被小舅舅親一下,就這麼委屈嗎?”
顧安安又把腦袋縮回了雙腿中。
只要她不把腦袋從沙坑裡拔出來,就沒有人能攻擊到她。
許久,她又聽到一聲吐息。
“安安,”謝謹行沒有靠過來,但語氣很認真,“要不要試試跟小舅舅談戀愛?”
她決定了,她要幹掉女主自己上位
“不想聽見什麼的話, 就捂上耳朵。”
低沉沙啞的嗓音突然響起,下一秒,顧安安就聽到某人解皮帶的聲音。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挲聲, 他大概是站起來, 走到對面的沙發坐下來。四周太安靜了,顧安安立即就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剛平息下去的心跳瞬息就炸開了。
她努力地捂住耳朵,可他每一個細微動作都像是在她的心坎上,細微卻又清晰得過分。顧安安想盡力去忽視了, 耳邊卻響起了謝謹行剋制又性感的低喘。
不重, 只有很小的壓抑的呼吸聲。
因為看不見,嗅覺和聽覺格外靈敏。她甚至能嗅到謝謹行身上被熱力哄散到空氣中的雄性氣息。很有他個人獨特的味道,就冷靜的霸道。在此時只有他們兩人在的封閉環境中, 他就像是趴在她的耳邊喘息給她聽一樣。
顧安安的每一根腳趾頭都羞得捲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羞, 明明不要face做這件事的人不是她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 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外面有人來了,但沒有人敢踹門。
謝女士試探地敲了幾下, 很禮貌。像是怕激怒裡面的人,會引來不好的結果一樣。又等了會兒,沒得到回應,他們就這樣在外面安靜地等著。
陸星宇焦躁得像一隻情緒瀕臨崩潰的蠻牛, 一圈一圈地轉著。
他想踹門, 被謝女士給攔了。
對於謝謹行這個小自己很多歲的弟弟,沒有任何人敢以年紀來壓住他。在謝家,這是個連老頭子都不敢輕易招惹的物件。謝女士在陸家說一不二,但在謝謹行面前是連老頭子的份量都沒有的。陸星宇就更沒有。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焦灼的氣氛越演越烈,謝女士上去試探地再敲了三次門。
這次, 終於得到了回應。
她聽到裡面沙啞的嗓音吐出‘等等’兩個字。
等了大概五分鐘,裡面的人潦草地穿著揉得亂七八糟彷彿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皺巴巴襯衫走出來。
所有人,瞠目結舌地看著衣服凌亂的男人,頂著一張彷彿醉酒的臉。
講真,從來沒見過這樣潦草的謝謹行。此時他手上還拖著一把木質的椅子。他開了門,卻沒有讓開位置讓醫生進去。而是慢條斯理地將背後的門啪嗒一聲帶上,並那把椅子就這麼擋在了門口。
頂著一雙眼尾泛紅的眼睛和憊懶的神色,他就這麼在門口的椅子上坐下來。
此時的謝謹行像個處於發情期異常暴躁且佔有慾爆棚的猛獸,守著門口。雖然沒開口,但意思很明確,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攪。
他們連面都沒看見裡面的人出來,也沒有看到衣衫凌亂的女士下樓,人應該還在屋裡。根本不知道里面的女孩是哪家千金,卻都看出了這位的態度。
醫生提著醫療箱,進去也不是,退後也不是。
求助一般地扭頭去看謝女士。
謝女士在確定自家弟弟沒有開門的意思,就給醫生使了使眼色,讓他就這樣檢查。
距離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