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郭尋鄭重頷首:“有,在我看來它們在程度上會有很大的差別。”
陸承川會意:“所以你現在是喜歡我,但是還不愛我?”
“對。”
陸承川笑了一下,露出他潔白整齊的牙齒:“我知道了,那我們既然互相喜歡,我可以親親你了嗎?”
“……”郭尋知道陸承川這是又打算故技重施了,他剛下意識地準備拒絕,腦海裡卻閃過陸興邦說過的那句“我要看見你盡力”。
這個力該怎麼盡?
他當初已經有過為了利,把喜歡的人送到了另一個人身邊的經歷,現在他要在陸承川身上重蹈覆轍嗎?
薛恨那個跟自己並肩打拼了這麼些年的人,自己都能放下,那面對今天的陸承川,郭尋為什麼不可以——
拋開陸承川這來得衝動的感情不說,反正他和陸承川之間隔著性別這個天塹,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賀欽薛恨那樣幸運。何況橫在他們之間的還有家世、長輩、距離、年齡、閱歷等一系列現實阻礙,郭尋不覺得他和陸承川之間能有什麼結果。
那麼郭尋為什麼不能接下陸興邦拋來的橄欖枝,用自己的方式盡力一下?這樣一來,他和陸承川有沒有將來無法確定,但專案和資本是真真切切到手了的。
大腦告訴郭尋是這個道理,但不知道為什麼,郭尋的心底還是隱隱帶著酸澀的疼痛感。
於是在陸承川耐心等待很久之後,郭尋說:“剛才在你家客廳吻我的時候,你可沒有徵求我的意見。”
陸承川難得有理虧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帶上了誠摯歉意:“對不起,尋哥哥,我給你道歉,以後不管做什麼,我都會先問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