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尋將信將疑——他記憶不錯,記得之前陸承川提起過,他考試經常拿第一名,不過也許當時陸承川說的是中學時期也說不定。這麼想著,郭尋又心生疑惑:“那你當時怎麼會想到選這個專業?”
陸承川狀似無奈地聳肩:“高考考得一般,要留在平大的話,就只能選冷門一點的專業了。”
郭尋哼笑一聲,並揪住陸承川的耳朵:“你真當我沒讀過書?我記得我當年讀書的時候,平大的理學類錄取分數線就比燕大的還高。”
陸承川語氣誇張地說“疼”,臉上卻笑嘻嘻的:“好吧,其實是當時不知道選什麼,我爸說我們家好像還沒有出過理學類的讀書人,我就選這個了。”
“能順利畢業就行,是你的話,萬尋不限專業。”
“尋哥哥讓我走後門?這麼偏心我啊?”
郭尋卻幽幽嘆了口氣:“我只是擔心萬尋這個小廟,容不下陸家太子爺這尊大佛。”
陸家太子爺撇了撇嘴:“我才不是什麼太子爺,你見過哪個太子爺眼裡容不下一個七歲的小皇子的?”
郭尋的臉色變得正經一些:“到底怎麼了?又想到陸董他們了嗎?”
陸承川果然是個藏不住事情的,尤其是在郭尋面前——想要被郭尋心疼,想被郭尋哄,更想被郭尋愛。
他俯身抱著郭尋,將剛才陸承寧打電話來說的內容說給郭尋聽,末了又補充自己的想法:“他只是個六七歲的孩子,我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我有點難過。”
郭尋的心裡也不是個滋味——童年對於一個人的性格塑造有多重要,郭尋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