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尋差點把到嘴邊的“好”字說出來,但他想了想,還是憋了回去:“等我忙完這陣子,我去平市,我們見面。”
“這陣子是幾天?”
“不確定,可能一兩個月,可能個星期。”
陸承川癟了癟嘴:“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好吧——等我確定了日程,我保證通知你,到時候你別忘了來接我。”
“我當然不會忘記,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做的所有夢裡都是你。”陸承川在電話裡一臉“快問我是什麼夢”的表情。郭尋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這都是些什麼夢,所以他沒進這個圈套,只是說:
“我也想你的,你也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陸承川也沒有非要開點黃色玩笑的意思,他叫了郭尋好幾聲“寶寶”,郭尋回答說“我在”,兩人又聊了好一些沒營養的話題,這個平靜的夜晚似乎就這樣過去。
天色剛亮時,原本掛著的影片電話被陸承川結束通話,他乾淨利落地起床穿戴好著裝,拿著一個公文包,有模有樣地離開了陸家,出現在了平市機場。
郭尋既然拋不下工作,那就讓陸承川過去找他,只要能聽見郭尋說一聲“想你”,陸承川來回頻繁飛行也沒關係。
因為他就是非常非常喜歡郭尋。
於是也就是這天下午,郭尋結束了一個工作部署會議,剛剛在會議記錄上籤好字,放下檔案抱著貓咪準備離開公司,他就接到了一通鄭燁打來的電話:“郭總,有個重要客戶想見您,您要不要見一面?”
“重要客戶?誰?”
“這個客戶說不太方便在電話裡透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