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尋去浴室的途中又跟上來,從身後抱住了郭尋:“我當然知道一個結婚證困不住你。”
“但我喜歡你,想要你,想要多一點安全感,你疼疼我好不好,郭尋?”
“怎麼樣才叫疼你?”郭尋由衷地問——
他對陸承川的感情超出了自己的意料,所以他昨晚再見到這人時,第一反應不是鬱悶世界怎麼這麼小,而是冬天穿上黑色皮衣的陸承川也很帥;
所以他才會放縱自己跟陸承川乾柴烈火,不管自己的身體能不能負擔得起;所以他才會放了人家徐昭月的鴿子;所以他今天看見隨時可能剝奪掉自己自由的鐵鏈時,沒有表現出憤怒;
所以郭尋才會不計較陸承川斷自己財路的事,所以他才會不計後果不論將來,不管不顧地跟陸承川複合——
即使他們曾經總是因為一些事情吵架,即使他們當初分手時那麼難堪,即使郭尋曾把自己的自尊踐踏給陸承川看。
“不騙我感情,不再跟我冷戰,不再做讓我吃醋的事,不要再像上次一樣丟下我,這才叫疼我。”陸承川將下巴枕在郭尋的肩膀上,目光看著洗漱鏡裡郭尋的臉。
“我從沒想過欺騙你的感情。”
“我知道。”陸承川心裡當然知道——郭尋根本不屑騙自己的感情,他只是個覺得累了就說放手,想了又能坦然地問自己“做嗎”的缺德人而已。
再缺德也得是他陸承川的。他親手為郭尋擠好了牙膏,身體一寸也不肯離開郭尋:“我們以後會一直好好的。”
郭尋“嗯”了一聲,刷好牙後俯下身漱口,身後的陸承川貼著他的耳朵:“好想這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