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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寫字樓後,陸承川想了想,沒把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而是停到了花壇邊的露天停車位。
大雨下個不停,陸承川坐在車裡給郭尋打電話,電話那邊好一會兒才被接起:“乖寶?”
“郭尋,外面在下雨,我想來找你。”陸承川看著眼前溼透了的車窗說。
“你到了嗎?帶傘沒有?”郭尋在電話裡問,嗓子有些幹,但是語氣仍舊溫柔。
“沒帶,停車場沒有車位了,我只能把車停在門口,雨下得好大,我好想你。”
“……”陸承川這平靜得彷彿在問郭尋今天中午吃了什麼的語氣讓郭尋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伸手揉了揉臉,大步邁著腳步往電梯口走去:“等著,我來接你。”
下了電梯,郭尋才意識到自己犯了蠢——他只帶了一把傘。可是想到陸承川還在外面等他,電話裡的語氣也可憐巴巴的,郭尋也不回頭了。
他在雨裡飛奔到陸承川所在的車位上,黑色的西褲與皮鞋都被打溼了個徹底,褲腿還因為他走得太快而濺了不少溼泥。
他來到車邊,敲了敲車窗。原本盯著郭尋的身影發呆的陸承川回過神來,隔著雨霧和車窗看見了郭尋看自己的溫柔眼眸。
就是郭尋了,陸承川又一次在心裡說。他跟郭尋對視一眼,在郭尋站離車門遠一點後開門下了車,並將郭尋緊緊抱在了懷裡:“好想你。”
郭尋單手拍拍他的背:“衣服溼了,我辦公室裡的你不一定穿得上。”
陸承川在郭尋的脖頸上落下一個親吻:“你會給我買新的嗎?”
“現在買了也送不過來,得等雨停,聽話,我們先上樓。”
“知道了。”陸承川說完,拿過郭尋手裡的傘,仗著身高和身材的優勢將郭尋完全抱在了懷裡,攬著他打著傘進了寫字樓。
到了辦公室,陸承川身上的t恤溼了個徹底,沾了水的衣服貼在他的身體上,勾勒出了他精壯又漂亮的身材曲線。
郭尋的喉結動了動,不想大白天的就被色慾燻了心,做出什麼莫名其妙的事。陸承川卻察覺到了郭尋看自己的眼神,以及他別過臉後露出的微紅耳朵。
他握著郭尋的手腕,將這隻骨節分明的手帶到了自己胸膛前的肌肉上:“溼透了。”
“……”郭尋的手指一抖,掌心之下是帶著水汽卻仍然溫熱結實的肌肉,以及心上人沉而緩的心跳與脈搏。
不知道是誰先有了動作,回過神來時兩人已經吻在了一起。渴望中殘留的一點點理智讓郭尋下意識想停手:“乖寶……這是辦公室……”
陸承川的腦袋埋在郭尋的脖子間,寬厚的雙手勒著郭尋的雙腿將他輕而易舉地抱了起來——手好了之後做任何事都變得方便不少。
他一邊品嚐著郭尋身上帶著溼意的好聞氣息,一邊抱著郭尋去到了辦公室的門邊。
年輕有力的男人曲起膝蓋支撐起郭尋的身體,給他的另一隻手騰出關門上鎖的空檔。
“這是寶寶的辦公室。”陸承川附在郭尋耳邊重複了一下郭尋的話,話裡親暱的稱呼帶著十足的曖昧暗示。
郭尋嚥了咽嗓子,又一次被陸承川吻住了雙唇。
……(小心這個省略號。)
愛意經久不息
這場秋雨下了一天一夜,深夜時窗外都在電閃雷鳴,大雨傾盆。陸承川因為雷聲而睡得不怎麼安穩,半睡半醒間還在呼喚郭尋的名字。
郭尋輕輕拍打陸承川的脊背:“我在的,乖寶。”
他的聲音讓陸承川眉間的小山平整了一些,等陸承川的呼吸重新變得平穩,外面就又是“轟隆”的一聲巨響。
身邊的陸承川身體一抖,察覺到這一點的郭尋重新側過身來,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