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的底,只是點頭:“好,我知道了,你上去吧,記得想我。”
目送著郭尋離開視線,陸承川調頭朝趙燃昨晚入住的酒店去了。途中他給趙燃發資訊,問他睡醒沒有。
趙燃的回應是直接打電話過來,在電話裡鬼哭狼嚎:“川兒!我的腦袋要痛死了!”
陸承川的回答是直接掐斷了電話,心情不錯地將車開到了目的地。他下車後先是買了盒鎮痛藥,又順手給趙燃帶了一份熱餛飩。
趙燃在見到陸承川和他手裡拎著的東西后,吸了吸狗鼻子:餛飩裡沒有放蔥吧?”
“有,不吃扔了算了。”
“別別別。”絕對的飢餓感面前,趙燃覺得挑食這個小事情還是可以解決的。
結果開啟餐盒,趙燃一根蔥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又吃了一個熱乎乎的大餛飩,沒嚐到任何讓他不喜歡的味道。
趙燃直接感動得眼淚花打轉,他一邊咀嚼著一邊含含糊糊說:“陸承川,你是我弟,是我親弟弟!”
陸承川坐在桌邊盤活著手機,頭也不抬:“你昨天才說我物件是你親哥,再胡說八道,我去超市買一把蔥塞你嘴裡。”
趙燃果然老實不叫了,皮薄餡多的餛飩吃得他身心滿足,湯都被他喝得乾乾淨淨,喝完後趙燃還很不優雅地打了個很響的嗝。
陸承川無比嫌棄地坐離趙燃遠了一點,又將剛才買好的鎮痛藥扔到趙燃懷裡。
趙燃恨不得當場給陸承川跪下來磕個頭——怎麼會有這麼體貼的帥小夥兒呢?這不得把那個郭尋迷得七葷八素,找不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