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去歇著吧。主子明日去冷宮,只常敬和小慧跟著,我和原秀沒什麼事忙,這邊我和原秀守著就是了。」
張弦道:「不必了。咱家是陛下的奴婢,哪能讓你們守著。」
王保:「這是主子的意思。」
張弦楞了,王保:「主子說他這次去冷宮不知要忙多久,張公公您那邊若是需要,可隨時使喚我等。主子叫您今晚和馮喜好好歇著,也免得明日一早沒精神。」
張公公低下頭用了眨了下眼睛,再抬頭時面帶微笑地說:「那咱家就謝俍俍厚愛了。夜裡俍俍若是無甚事,陛下該也是一覺到天明。若是內閣那邊有急奏,你們一定要趕緊去喊咱,內閣的急奏非咱家,任何人不得經手。」
「小的謹記。」
張公公對馮喜示意,馮喜對王保微微躬身表示感謝,跟著師父走了,去耳房歇息。王保和原秀守在門口,過了會兒,原秀才低聲說:「張公公今日受了委屈……主子也是體恤張公公了。」
王保平靜地說:「咱們這種身份的人,有幾個不受委屈的。只是你我好命,遇到了主子,會體恤咱們。張公公也只是在主子看來受了委屈。」
原秀想想,點點頭。是啊,張公公今日的事算的了什麼委屈,只是在主子眼裡,那已算是委屈了。
張弦帶著馮喜去了耳房,通鋪已經鋪好了,屋裡還有一桶熱水,水盆裡也放著涼水。馮喜去加了熱水,說:「師父,洗把臉吧。」
張弦坐在炕上不吭聲,馮喜擰了布子給師父擦臉,擦手。然後又蹲下給師父脫鞋脫襪,張弦卻突然來了一句:「陛下和俍俍在屋裡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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