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咬咬嘴:「那這樣,別人不是更會說順傛俍俍跋扈了?皇貴姰俍俍那件事兒,這宮裡的人私底下都已是如此議論了。」
惜貴妃的眼眶紅了又紅:「所以陛下才會這般生氣。他是真心為我們著想,我們卻是……」
如意急忙勸道:「主子您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求順傛俍俍相助。主子您一定要放寬心,平平安安生下孩子。」
惜貴妃擦擦眼睛。
面無表情地出了毓嫻宮,永安帝坐上步輦才問:「順傛今日都做了些什麼?」
王保沒有先回去,他立刻走到旁邊,回道:「主子今日起得早,早膳後就喊了明傛俍俍來上課。後晌明傛俍俍走了後,俍俍就去了華陽宮,好像是生意上有什麼事兒要跟皇貴姰俍俍商量。從華陽宮出來,主子就回去了。」
永安帝心裡冷哼,什麼跟皇貴姰商量生意上的事,肯定是去寬皇貴姰的心去了。那人處處為旁人著想,卻不想想人家是不是真心對他!
永安帝心情不愉地去了翔福宮,一看翔福宮的匾額還沒換,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張弦就吼道:「這匾額怎麼還沒換!」
張弦噗通跪下:「是奴婢的錯!萬歲罰奴婢吧!」
這種時候不能推卸責任,即便是因為長青節耽誤了,張弦也不能給自己找藉口。一人走了過來:「陛下。」
永安帝抬眼,抬腳跨過門檻:「你怎麼出來了?」
「王保一直沒回來,我想著或許是跟著陛下一起了。張弦,你去廚房,看看本宮交代的事他們做好了沒有。」
張弦抬頭看向萬歲,卻見陛下根本沒理他,張弦又跪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那邊,卓季直接拉住永安帝的手走了,嘴裡還說:「我還想著陛下今晚會不會留宿毓嫻宮。貴妃娘娘有孕了,陛下留宿毓嫻宮還不如來我這兒。」
「你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跋扈』?」
卓季笑著掀開門簾,拉著永安帝進屋,說:「陛下不是叫我跋扈些,任性些嗎?」
「哼!」
門簾放下,院子裡的宮人集體呼了口氣。
把永安帝按坐在羅漢床上,卓季脫鞋上了羅漢床,跪在永安帝的身後,雙手揉按上他的太陽穴,說:「給明傛哥的課暫時告一段落,明天我就該去冷宮了。」
閉上眼睛享受愛侍按摩的永安帝:「胡說什麼!」
卓季笑了聲,說:「接下來我會很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結果,所以會有一段時間沒辦法和陛下見面,可能晚上也無法陪陛下,今晚,我想陛下在翔福宮。」
永安帝:「朕日日都想來你這翔福宮,是你總把朕往外推。」
卓季:「什麼叫往外推,我那不是忙麼。」
揉了一會兒,卓季問:「陛下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永安帝卻沒回答,而是問:「你今日跟皇貴姰談什麼生意上的事?」
沒問是誰跟永安帝說的,卓季邊揉邊道:「我現在投資的生意有『桃夭閣』,有造紙廠,還有藥局。我還打算把陛下給我的那個酒樓弄一弄,農場也要開始籌備了,以後肯定還會有別的生意。可是我沒有精力一把抓,我能做的就是提供一個方向,找一個人按照這個方向去弄,然後丟給他。但我不想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所有的生意我想整合到一個總公司,這些不同的生意部門可看做是總公司旗下的子公司。總公司有一位董事長坐鎮,全域性把控。這個人選,除了堯哥,沒人合適。造紙廠我想等貴妃娘娘卸貨之後交給她幫我打理。藥局那邊有桐哥,桃夭閣有悅哥。
這三家公司以後屬於我的那份帳目由他們全部交給堯哥,堯哥負責替我向陛下匯報。等總公司的錢積累到一定程度,我就要選一塊風水寶地建新的皇宮。到時候皇宮周圍三環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