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聲聲被他說得渾身發麻。
她用雙手捂住眼睛,卻還是漏出一點縫隙,禁不住地去瞧他。視線裡的男人褪去衣衫,赤裸著身體,展現出線條流暢的肌肉。
很美好的男性軀體。
她看得眼熱,這種感覺不同於從前兩次半推半就的膩歪在一起,溫忱對她罕見的主動才是令周聲聲心下顫動不已的緣由。
剛剛洗過澡的身體上綴著幾滴水珠,被熱氣燻蒸過的面板泛著喜人的淡紅色,和男人面上的薄紅相差無幾。
還有他身下匍匐著的性器,也是那樣健康乾淨的顏色。
一切的一切,周聲聲都好喜歡。
她鬼使神差地叫了他的名字,不是溫總,不是老闆,“溫忱。”
溫忱出聲回答她,隨後拉住周聲聲的手,放在自己稍微有點抬頭跡象的性器上,喉結滾動著開口,“聲聲,你摸摸他,好不好?”
他怕周聲聲不應,又補了一句,“請求你。”
這是周聲聲第二次從他口中聽到這三個字,上一次是在老家的門口,微醺的狀態下,溫忱向她伸出手。
現在換她伸手了。
周聲聲半握著圈住溫忱的性器,學著記憶裡的場景上下套弄著。她唯一的實操經驗都在手下這一根上,心中多少有些緊張,加上溫忱在自己面前向來是老闆的姿態,周聲聲忽然產生了學生時代的錯覺。
她努力地學習著,生怕自己筆下的試卷出了錯。
“這樣會舒服嗎?”
周聲聲抬起頭,看著溫忱,卻驚覺對方早已紅了眼,也不知是情慾的支配還是別的什麼。
溫忱觸及到她的視線,垂下頭吻了下去,兩人雙雙倒在床上,下身隔著周聲聲的裙子,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她能感覺到溫忱的慾望在不斷攀升,和逐漸硬起來的性器一起,刺激著彼此的感官神經。
他親吻的步調略微慌亂,可在周聲聲看來,卻是比往日多了幾分熱誠。她期待著他的到來,又對即將發生的事情產生了恐慌的情緒。
周聲聲只能拼命地擁抱他,回應他的吻,在唇舌的碰撞和口中津液的交換中找尋片刻的溫情。
溫忱沒有急迫地觸碰她的身體,他只是湊在她的耳邊,重複地叫著周聲聲的名字,末了留下一句,“聲聲哪裡都很好。”
周聲聲的手撫上他肩頭,“哪裡好了……”
她原本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卻聽到溫忱如數家珍般的陳述她的優點,“工作好,性格好,親吻時的技術也很好。”
周聲聲一時間不知道他是真心誇讚自己還是僅僅在床上調情。如果是後者,他真的不太擅長。若是前者……周聲聲不敢往下想。
她輕聲伏在溫忱耳邊,嗓音越發充滿引誘的意味,甚至連本人都未曾意識到,“我帶了安全套。”
溫忱應當不是會在床上為難她的人,只要他想,周聲聲一定能夠獲得非常完美的一次性體驗。
她有些膽怯,時常不敢邁出那一步,不敢拿自己的人生下注。周聲聲覺著自己始終站在懸崖上,下方是萬丈深淵,而她自己不過搖搖欲墜,在洶湧的大風中強撐著不讓自己掉落。
可是溫忱從後面緊緊擁住了她。
說實話,周聲聲不覺得一個擁抱能換來一世的安穩。但在這一刻,她不想鬆手。
溫忱禁慾多年,他從來不覺得隱忍是件難事。可是聽到周聲聲的話,他覺得事態已經控制不住了。
下身的慾望噴薄而發,一向冷靜的大腦此刻也被荷爾蒙和腎上腺素主宰,眼裡只有女人雪白的肌膚和挺起的胸脯,再抬頭看去,目光落在周聲聲那張泛紅的小臉上,溫忱的心中生出了一個恐怖的想法。
就這樣將人壓在身下狠狠發洩,將腫脹的性器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