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是語塞。
他想說,“這幾天都聽你的”,可又不太樂意。
因為以前幹過這事,最後那個假休的,骨子裡跟被貓爪了似的,完全的慾求不滿。
林舒好笑。
她看出他的愧疚和鬱郁。
其實她對他很忙這事接受良好。
孩子白天都放在託兒所,並不算太辛苦。
然後她自己有很多事情要忙,農場的事,幼兒園教孩子,院子裡的事,另外她還在編一套幼兒圖冊,現在家屬院從託兒所到幼兒園的教學圖冊,基本上都是她手畫的,軍區幼兒園那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看到,就也想用其中一部分故事圖冊,兩邊商量了,就找了軍區出版社,想把一部分圖冊出版,然後還有準備過年的事,所以這段時間她根本就不會花時間在他會不會陪她這件事上……他要是太有時間,晚上纏著她太過她才會頭痛……當然這話她是不會直接跟他說的。
“舒舒。”
他轉了話題,道,“嫁給我,有沒有覺得委屈?”
他並沒有絲毫懷疑她。
她一向善良又坦蕩。
只是他見到了韓稹。
說實話,那種感覺是非常複雜的。
宋紹博有學識但卻文人氣太重。
江衛洋聰明但卻不夠穩重。
都不是她會喜歡的款。
所以他不舒服但還達不到撼動他那根弦的程度。
但韓稹卻不一樣。
他有軍人的硬氣,尖利又同時收斂的行事風格,同時又有那種跟她一樣的,矜貴優雅的氣質。
都是她喜歡的。
他們才是真正的同一類人。
只不過是一剛一柔。
可以說,先前他們在同一框的畫面,不管是第一眼,還是往回看,都是十分刺心的一幕。
就像桌上那兩隻他們用過的白色瓷杯。
他們用起來,一點都不會有半點違和。
他們還有從小到大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