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拿木頭幹什麼啊?」李江不懂,他的小腦瓜子想了想,問了句,「造船?」
他這話讓玄明心裡越發擔憂了。
昨天大師說的話他琢磨了一夜,怎麼聽都像是臨終遺言一般交代著他們自己離開的後事。
但是大師如此厲害,還解決不了水患嗎?
那不可能啊!
雖然月殺教摻和了進來,但是大師已經輕鬆解決了他們準備傳播的瘟疫事件,現在唯一需要阻止的就是河壩決堤了。
玄明並不覺得大師不能阻止決堤,畢竟大師可是能聽到風說話的男人啊!大師是凡人嗎?那必然不是凡人啊!
大師都不是凡人了,怎麼會解決不了月殺教搞的事情呢!月殺教的人可都是些普通人。
普通人搞的事情,大師絕對沒問題。
但是任由他怎麼安慰自己,大師昨天說的話,是不可能當不存在的。
那確確實實就是直白的交代後事。
「只造一艘船,可解決不了水患,而且要是造船的話,就說明決堤這個事情阻止不了了。」孟楊清也開口。
怎麼都覺得事情到了通州之後好像沒有變好,反而更加糟糕了呢。
「大師昨天去看了漠河河壩,看了一下午。」玄濟突然開口,皺著眉頭,「回來之後他就讓我們買了些木材,把自己關在了屋子裡。」
就好像大師在沒來親自看漠河河壩時,覺得是可以解決決堤的事情,但是看了河壩之後,反而覺得解決不了了,要採取最後的手段了一般。
「大師似乎也沒有給我們任何的提示了。」玄明有些恍惚道。
大師特地帶他們來,卻在到了通州之後,不再給他們任何提示了。
「看來解決水患的事情沒那麼容易啊。」
外面的幾人心裡慌得很,屋子裡的易芒還在製作手錶中。
外殼很容易製作,最麻煩的是裡面的齒輪,要用木材做齒輪,這個精細程度非常的考驗人。
易芒身負幾百年功力,但是要用這個來控制刀子製作齒輪也依然不容易,主要是因為經驗不足。
他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嘆口氣:「果然沒那麼容易。」
因為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裡,他自言自語的習慣自然而然的出來了。
在門口的玄明玄濟第一時間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心裡一緊。
這話好像就是在回答他們關於水患的事情一般。
「大師好像有話要和我們說。」
李江有些小興奮,他們昨天去找那些白點螞蟻了,畢竟這通州里月殺教教徒可不少,這城裡的蟻窩確實也不少,他們找到了好幾處,今天本來是打算讓玄濟過去一趟,用蜜蠱的卵獲取其中的訊息。
不過玄濟和玄明一大早就守在大師的門口了,他們過去也聽到了大師屋子裡的動靜,這才問了幾句。
現在大師在他們都在的情況突然說話,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他們的吧。
屋子裡的易芒有些小洩氣,本以為以他的經驗加上現在的內力,輕而易舉就可以製作出手錶來。
看起來還是他太自大了。
如果有人幫忙就好了,玄明以前是刺客,對於內力的操控肯定比他厲害多了,如果找玄明幫忙製作,說不定會容易很多。
但是偏偏不能。
「盟友很重要啊。」易芒感慨。
他卻只能獨自奮鬥。
唉!
「盟友?」
大師是什麼意思?
他們的盟友就是應風啊,還是說這裡其實他們還有別的盟友!
正當他們揣摩著大師話裡的意思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了些動靜,幾人轉頭望去,就看到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