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芒越想越覺得這喝整壺茶然後去茅房找人的舉動實在是太傻了,那倆人上個廁所再怎麼也不可能太久,他最多等半小時,如果沒人回來,他去找也合情合理。
但是,應風以為這話是在和自己說時,就產生了不必要的聯想。
應風望著自己的手,居然有些無措。
這種事情太傻了嗎?
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否認了。
他作為盜神,偷東西的行為在那僧人眼裡居然是個傻子的行為嗎?
不得不說他有一種自己被冒犯了的感覺。
既然這樣說,他還非要讓對方好好見識見識。
應風走到了窗戶面前,望向了對面。
注意到僧人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起來不像是發現了他的樣子。
但是應風已經被激怒了,不打算放棄,便迅速躍了過去。他的速度很快,到了之後,立馬躲在了房樑上。
他倒是要看看這僧人是真有幾分刷子,還是個裝模作樣之輩。
他準備偷和尚的東西,讓對方見識見識,他這手段算不算傻!
而隔壁的明月雅間裡,曲夏白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睜開了眼睛,他的瞳孔漆黑一片,彷彿沒有光可以照射進去。
他嘴唇啟了啟,卻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只看唇語似乎是在說:「太傻?」
然後便自顧自笑了一下,似乎是被這話逗樂了。
只是這笑依然沒有發出聲音來。
接著一瞬間,臉上的笑便消失了,透露出一些凌厲來,一點不像是個不會武功的富n代。
易芒還不知道,自己的自言自語,瞬間得罪了兩個人。
他還在苦惱,並且繼續自言自語。
應風瞥了一眼易芒,然後跳到了他身後,手從身後繞到了易芒的胸前,運用內力瞬間從易芒的胸口衣襟裡取走了一些東西。
接著再次回到了房樑上。
他看了眼手裡二十多個黃色的錦囊,有些好奇是什麼東西。
他剛剛就注意到了,僧人的周圍什麼東西都沒帶,唯一疑似有東西的,就是胸口的衣襟裡了。
而且還放了不少個。
他直接全部偷走,等著對方注意到東西不見時的表情,那會是一種享受。
只是握著這些黃色的錦囊,他總有一種危險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他準備先看看。
易芒還真一點都沒察覺到。
他現在思緒很複雜,腦子裡已經想到了沒來得及逃走時,可能會發生的情況,如果捲入了主線劇情,他身上到底還有什麼可以供那兩個大聰明腦補的。
他身上也就只有那幾樣東西,平安符被腦補成了炸彈,估計不會變了,佛珠已經沒了,剩下的就只有身上的衣服了。
總不至於腦補他的衣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除此之外還有他本人,這個是最有可能的,似乎可以腦補的並不多,也不容易觸發。
而最容易觸發的平安符和佛珠,一個已經定型一個已經消失,看起來還挺安全。
不行,不能就這麼放鬆了,平安符和佛珠還是有可能出別的岔子。
「平安符。」易芒繼續喃喃著,「很危險,處理了吧。」
那二十多個平安符還是快點處理了吧,別又引起什麼風波了,易芒想著。
還有那個佛珠,是因為二弟子而毀的,說不定他會給幫忙再找一串,得找個藉口
「佛珠可以物歸原主。」
對的,如果是他自己做的,就還給他,如果是他從別人那兒拿的,就還給別人。
易芒的表情總算鬆懈了些,船到橋頭自然直,最好是可以提前離開這風波之地,不行的話,他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