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的吻帶著強烈的侵佔和攻擊,彷彿被枷鎖困住的獸,不顧滿身鉸鏈,強勢攏住了自己的私有物。程輕輕縮起肩膀,被迫承受他唇舌的掠奪。可是哥哥實在狠厲,將她舌尖吮吸得紅腫麻木,嘴裡殘留的鹹澀精液很快蒙上一層鐵鏽血腥味。哥哥的侵襲比猛獸還要可怕,好似下一刻就能將她細細的脖頸一口咬斷。
“嗯,嗯。”程輕輕被吻得缺氧,神志不清地想隔開他。但猛獸不為所動,禁錮她的四肢,堵上她的後路。像是故意要懲罰她似的,牙齒甚而意圖磨破她的唇皮。
“不,不要了,啊!”她害怕後仰,這時的哥哥陌生冷漠,不帶一絲愛憐。
程澈收手,把受驚的小姑娘按在懷裡,唇貼著她耳邊,低聲問:“滿意了?”
她胡亂點頭,唇瓣這會失去知覺,嘴裡被吸得乾澀燥癢,那一刻她宛若從過山車頂端衝下來,危險又刺激。所有的感官都被這樣強大的威壓和失控佔據,她那顆小心臟撲通撲通,幾乎快忘記自己原本的想法。
“程輕輕,你。”程澈意味不明地開口,兩人視線相交,她小心而驚惶的模樣阻止了剩下的半句,“算了。”
等程輕輕回房真正睡著,程澈回到房裡,重新開啟杜駿發來的審訊記錄。他摩挲著手指,沒錯過任何一個字眼。
隔日一早,程澈來到隊裡,單獨去見李峰。
李峰乍然聽到程澈要見自己,魂都嚇沒了,恨不得立馬下跪求饒。程澈冷眼睨他,眉頭緊了緊,“我有幾個問題......”
*
晚上放學,程輕輕坐車回到家裡。推開門意外發現哥哥比她回來得還要早,丟下書包撲到他身上。程澈神色不明,望著她欣然的笑靨,良久淡聲問:“輕輕,你有沒有什麼話,忘了告訴我?”
程輕輕臉色稍僵,怔怔說:“什麼話?噢,今天我數學測驗是滿分呢,老師說。”
程澈打斷她,撫上她的腦袋,“我指的不是這些。”
“那是什麼?”程輕輕不自然笑了聲,走到沙發邊。
“李峰。”
程輕輕身形一震,勉強坐直,“哥哥,那個壞蛋,想到他我就不舒服。你也不要提他,好嗎?”
程澈坐到她身側,輕聲問:“程輕輕,你是不是忘了,答應過我什麼?”
“哥哥什麼意思?”程輕輕繼續裝傻,“我要去寫作業。”
程澈的本意並非是問罪,但見她不知輕重的嘴硬,神色登時淺下幾分,丟出幾個關鍵詞,“射擊遊戲,異性好友,那幾個白痴問題,再加一個程默默,還要我幫你回憶?”
程輕輕聽完臉色一白,她知道自己手段拙劣,肯定逃不過哥哥犀利的眼睛,但沒想到這麼快被揭穿。
“我。”她下載了一個自己從不會玩的射擊類遊戲,用來騙李峰上鉤。而後,只要裝傻扮無知,就將李峰勾得蠢蠢欲動。
程澈嚴肅注視著她,“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李峰對你下藥,對你用強,你會有什麼後果?”
“他才不敢!”程輕輕下意識反駁,李峰有賊心沒賊膽,連她手指都不敢碰。只想著讓“女網友”主動送上門,蠢得無藥可救。
“不敢?”程澈像聽到什麼笑話,“程輕輕,一個男人受到刺激,能把你嚼的骨頭都不剩!程默默被騙,你不知道找我嗎,需要你自作主張?你做事前能不能考慮下後果?”
程輕輕心裡虛得慌,可經過昨夜哥哥的溫存,她一時不習慣這樣明顯的反差,不由嘟囔道:“哪裡有那麼嚴重。”哪怕前臺不報警,程默默也會報警,李峰不可能得逞。
程澈得知真相時,幾乎一口氣沒緩上來。多他媽厲害的姑娘,一腔熱血以自己為誘餌幫親戚尋仇。把一眾人騙得團團轉,還能趁機獲取他的憐惜和縱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