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越憤懣地走出沉家房門啐了一口,狠狠踢了一腳院子裡跑到他腳邊朝他示好的狗。
無辜的薩摩耶嗚嗚叫著,看著凶神惡煞的顧司越,夾著尾巴逃開,躲進了屬於它的豪華狗窩。
顧司越一臉鬱悶地走出大門,掏出手機撥通了六年前斷開聯絡的老情人莫雪燕的電話。
“喂,寶貝兒,這些年在做什麼呢?”
“好你個顧司越,一走就是六年了無音訊,我還以為你死外邊兒了呢!”
“我回來了,今天有空嗎?今夜你來陪我好不好?這麼多年沒見,我想你了,你來見我,咱們慢慢聊。”
莫雪燕大顧司越三歲,是顧司越的初戀,在沉家資助顧司越的時候,莫雪燕也在打工養他,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又當爹又當媽又當女友還當提款機,付出了不少精力和金錢。
要不是真喜歡這個男人,莫雪燕怎會這樣無私付出?當年被丟下時她甚至沒能得到一個理由,多年後的現在,顧司越重新聯絡她,她還是去赴約了。
白城市中心某高檔酒店頂層,顧司越開門便將門口的莫雪燕撈進懷裡,火急火燎地吻著上了床,莫雪燕一身精心打扮,修身套裙很快被脫光,假意推拒片刻就輕車熟路地跨坐到顧司越身上,沒說任何廢話,直接扶著那根硬物坐了上去。
“啊……好深,司越。”她聲音柔媚,勾得顧司越心裡著火般焦躁。
顧司越一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揉弄,握住她身前挺立豐盈,一個挺腰撞得莫雪燕軟了腰。
“死鬼!”莫雪燕撒嬌打他胸口,扭動著屁股動作起來。
顧司越享受著莫雪燕的主動,心裡感慨萬千,人還是舊的好,永遠能做到隨時隨地在他想要的時候全心全意容納他。
哪像沉明月,在這種事上永遠假清高,遵守老一套,不允許婚前性行為,每次想碰她,都要他求個半天,即便同意,也是他照顧她的感受居多,最後還不許他進去。
對比之下,他心裡比誰都明白莫雪燕這個女人對他才是真心真意,她還是像當年那樣隨叫隨到,真是愛他愛到了毫無尊嚴的地步。
“你躺下,我來。”顧司越隨她動作一會,將人弄得腿軟,笑著,“累壞了我心疼。”
他說的話在莫雪燕聽來全是真心,一時心裡感動,回想起這些年和他沒了聯絡,不免有些委屈,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你一走就是六年,你知道這六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顧司越做到興頭上,起身把莫雪燕抱住,翻身把人壓在身下,邊操邊哄,“好了好了,寶貝兒,別哭,你這麼哭,我心裡更愧疚了,是我對不住你,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這次回來就再也不走了,一輩子都陪著你。”
莫雪燕被哄得滿心滿眼只有這個男人,嗚嗚呻吟著,沉溺在他的花言巧語中。
與他相見,乘電梯至四十八層的短暫時間裡,莫雪燕望著白城夜晚炫目燈光,心裡止不住地想,縱使高樓萬丈,只要能讓顧司越回到她身邊,同他一塊跳下去死掉也甘願。
沉家院子裡的燈暗下來,一個身影出現在狗窩旁。
江聽風伸出手,聲音低沉暗啞,暗藏不可察覺的慍怒。
“遠遠,過來。”
遠遠聽到了主人的聲音,嗚嗚叫得更加委屈了,它抬著一隻前腳走出狗窩靠近江聽風,蹭著江聽風的手心。
“疼嗎?”江聽風一雙眼深邃,如不可測的深淵,語氣帶著陰森森的狠厲,“以後就不必再忍了。”
遠遠洪亮地“汪”了一聲,好像真的聽懂了江聽風的話。
江聽風笑笑,他摸了摸遠遠的腦袋,道:“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