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陰蒂最是敏感,她又狠狠顫慄了下,癢到頭昏腦漲,大腦空白,不自覺攀進他的身子,說要他進來。
“回話。”
彷彿她要是不回答,他就真能中途停下來。
周韻急切,哽咽去吻他的唇。
男人沉默。
輕微別開臉。
“他是我哥……”
周韻忍無可忍,底下翕張的穴再次收繳縮緊,句句撂著狠話,聲音喘的細碎,“你走之後就沒有別人了,我沒跟別人睡過,沒談過,你滿意……了嗎?……嗯……”
雙腿被掰開呈最大限度,他灼熱的性器抵著溼潤氾濫的穴眼推送置入。那三根手指還是不夠,根本不夠,粗壯碩大的莖身推進整整兩年都未被開鑿過的私密肉穴之中,每進一分,兩壁的肉芽便多收繳緊緊縮一分。
他的龜頭圓潤,裹著粘膩的熱液和潤滑的白乳不停向裡探進發鑿,周韻緊緊繃著呼吸,男人握著她圓潤嬌小的肩頭,抵在她肩窩壓抑著大力抽弄的想法。
愉悅大過痛苦,在頂到頭的那一刻,契合到底,蓄滿精液的睪囊拍打她高翹的臀肉,發出淫靡的聲響。
“嗯啊……”
精神和身體在這一刻均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周韻將他的後脊脊背抓出了血印,血淋淋的,翹臀隨著他前後抽插的動作不停晃動,高彈,重撞,她紅著眼要他再快。
“嗯啊……嗯……啊、啊……”
一記高過一記頂弄,次次碾弄到她的穴眼深處,滾燙的莖身隨著劇烈撞擊不停滲出精液,被抽插頂弄黏鑿在穴壁之中,軟彈的嫩肉覆上一層溼熱精液,又被她洩出來的水流衝褪去。
周韻扳著他的腦袋,死死吻著,咬著,發洩她的恨意。
口舌撞擊交纏,淫靡的津液被反覆推送,他全悉吞下她被撞擊太爽的嗚咽,從喉部發聲,口腔便被當中收截,凜冽的氣息不斷侵蝕包圍,她渾身都是他的東西了,她被他進入,被他吃著舌頭,被他肏著穴。
好像又回到兩年前,那無數個被他摁在床上操乾的深夜。
乳肉交融,汗液不分彼此,她的呻吟、喘息,和被他刺激到哭的嗚咽,只有他才能聽得到。
不知到底是誰被下了藥,他蠻力的抽插動作儼然不停,那雙掌捏她洶湧的乳,豐盈的臀,遊走至她渾身上下所有的肌膚,蔣坤攔腰將她微微騰空了一瞬,碩壯手臂把她禁錮於自己懷中,食不厭倦又勁又狠向上頂弄。
聲音帶著沙意,他的吻落在她高潮過後瀰漫著紅粉的耳垂上。
“別繳。”
這個姿勢太過容易高潮,他磁性的聲線讓周韻舒服不知,雙腿像蛇一般靈巧夾住他的勁腰,腳趾蜷縮,眼神迷離,捅到頂處身體也被迫向上撞,床單快要褶成一團,洩了一次又一次,根本招架不住。
他用力向裡撞一次,她便不受控制高潮留一次,連她自己都快要崩潰了。
分不清是水、是汗,還是她的淫液,總之滿身粘膩。
那種洩意感覺又要來了,她忍不住再次夾緊,卻突然被抽出來,下身猛地空虛,她急促喘了幾下,仰頭望向他,下身的癢意還在持續,“進來……”
蔣坤將她抱起來,翻身,掐住她的脖子。
讓她跪在床上,後入她。
周韻這時候才清晰地注意到,他們的床面前赫然擺著一面通透潔淨,清晰可見度無比的落地鏡。
她以一種羞恥的姿勢跪在床上,雙腿大開露出剛被操過翕張的小穴,粉嫩,留著淫水,從股縫淌到床上,她嬌小的身子唯有雙乳洶湧高挺,大到幾乎要向外擴;身後,男人比例極其優越的寬闊肩背將她罩住,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形成極大的衝擊視覺。
碩大的性器依舊硬挺,猙獰